但原烙音没有标记经验,又看不见闵随的腺体,在心脏上方乱咬一通万一出事担待不起,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闵随的肩膀咬下一口。
犬齿天生就是这个作用,刺破男人肌肤后还不依不饶继续深入,高浓度青柠味信息素注入闵随的肌肉,逐渐向血管蔓延。
“我也标记你了。”
那点痛几乎能够忽略,闵随处于下位,抚摸原烙音毛茸茸的脑袋,眼神却始终盯在精致漂亮的chocker上。
命定二字就像是裹着蜜糖的牢笼,将塔卢索永永远远囚禁其中,而这镶嵌着他姓名的chocker就像是一道他给予alpha的枷锁。
原烙音从标记中汲取到充沛的精力,他翻身下床前在自己制造的咬痕蜻蜓点水,就摩拳擦掌朝烧烤大餐奔去。
闵随牢牢记住他的喜好,不吃葱。
微小的细节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令人感动。
还没等他拿起第一串,一股大力就抓住他脖间的皮革,窒息的那几秒缓过劲后,他已经被托举坐上岛台,唇被人叼住越吻越深。
他不知道闵随忽然发什么疯,但也因此沉沦。
视线骤然一黑,空气开关的脆响在潺潺水声中很明显。
停电了。
这是异种生物的狂欢,触手趁着这段来之不易的空白出现,在缠上alpha脚裸的那一刻被宿主叫停。
【滚回去,不然切了你】
触手偃旗息鼓,灰溜溜缩回塔卢索体内。
“好黑。”
原烙音双手捧住闵随的脸,努力想扭转劣势,夺取这场战役的主控权。
平日这样的时候闵随总会退让,但不知为何这次男人摧残得他舌根发麻也不肯退让一步。
就像是迫切地想要确定什么。
他推开闵随,但手还是继续捧着男人的脸。
“告诉我,怎么了?”
跟疯子一样扑过来亲总得有个理由。
“符忍盛告诉我,你的数值这段时间趋于稳定,这个月就能进行手术。”
直到看见符忍盛消息的那一刻,闵随才恍然惊觉自己并不是胜券在握,原烙音不是他手里操纵的股票。
他能够保证股票持续上涨,毕竟那只是跳跃在他掌心的数字,但却没有通天之能,保护原烙音的安危。
仅仅触碰原烙音就抖成那样,临时标记都痛得脸色发白,腺体那样的精密器官不建议使用麻醉剂,到时候开刀原烙音会疼成什么样。
“对不起……对不起音音。”
他不敢坦白塔卢索的身份,也不能确保自己分担痛苦的计划能不能顺利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