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闻牧之笑着拒绝了,“他们在背后盯着我,如果盯上小倩跟阿姨就不好了,你白天上班,难免会有防不住的时候,我也不想让她们因为我出事。”
钟警官闻言叹了口气,深吸了几口烟,眉眼间多了几分苦闷。
“希望这样的日子早些过去吧,”
他说,“明明没错的人受了这么多年的苦难,也确实是不应该。”
闻牧之点头应了一声,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对了,钟警官,你知道印玫的事吗?就是七八年前九月份跳楼的那个女生。”
“那个女生啊,”
钟警官陷入了沉思,“当时是以自杀结案的,调查各种证据说明她是学习压力过大,在开学时一场考试里严重失利,被班主任叫去训过话。”
“她怎么了?”
钟警官转头看他,脸上无比严肃,“另有隐情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很奇怪。”
闻牧之皱着眉,“她之前给我写了封信,包装的像是表白信塞进了我东西里,我之前拆过但没看过,昨天回来翻到了,发现并不是表白信。”
“是sd卡和一封剖白信,所以我觉得她的死是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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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警官面色严肃地接过信件,展开信件读了起来。
他眉头逐渐紧锁,面色也变得凝重。
“如果有足够证据的话,当年你母亲当年那个案子是可以翻案的。”
“这姑娘死的太蹊跷了,压力过重自杀死亡,当时我就对这个潦草结案表示过不满,但上面将我外调了,回来时已经定案了,我的人也没找到可以翻案的证据,就只能暂时搁置了。”
“我母亲第一桩案子是杀了那个人,因为被认定是在发病时行凶的,所以才被认定无罪,不负刑事责任,”
闻牧之看着钟警官手里的纸皱着眉头,“实际上她是因为被侵害,刚好发病触发了她的自卫意识,杀了那个男人。”
“如果这张sd卡的内容鉴定生效的话,这两个案子可能都存疑,都需要翻案了。”
钟警官将信纸和sd卡都递给他,“东西你先收好,等我过几天再来找你拿。”
“好。”
闻牧之接过信纸和sd卡。
想到母亲之前的案子,他突然就想到了角山阿姨提到的线索,忍不住出声问道,“钟警官,我母亲在生我之前,是被卖到角山的吧?”
听到他这么说,原本还在沉思的钟警官手指微微颤抖,不知过了多久,他深吸了一口烟,才皱着眉头回道:“是的。”
钟警官轻轻将烟灰掸在桌上有些陈旧的烟灰缸里,才回忆似地讲出了当年的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