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昕卓挣扎着,即便双手没有被捆住,但身体似乎不听自己的使唤。
“给老子滚下去……”
老昕卓无力的嘶吼着……(略了哈)
……
“卧槽!”
老昕卓被惊得一身冷汗,下面黏黏糊糊的,脑子里就充满一个字‘爽’,再多加几个字“真t爽”
。
做个梦都能做的跑趟了,他也不知该高兴自己身强力壮,还是为自己做chun梦梦见个男人感到悲哀。
老昕卓半天都不想睁开眼,身上重重的,下面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迹象,他睁开眼,常图皓卷卷的睫毛细密浓黑,在他眼前抖动着。
这人像只八爪鱼一般扒着他,大腿搂腰,胳膊搭在自己的胸口,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难怪他会做那种梦,看看举起的小兄弟,老昕卓脑子都不好使了,只觉得乌云罩顶,“卧槽你祖宗!”
他嘀嘀咕咕地下了床,溜进浴室里关上门放着冷水。
男人早上最脆弱,容易发那种癔症。冰冷的水敲打着肌肤,带来一丝清凉,老昕卓低下头暗骂了几句,小兄弟直挺挺的被冷水敲打着也誓不低头。
他不得不伸出手来顿自助餐。他就算是在大牢里有人脱个精光钻他被窝里,他都没硬过。这常图皓怎么就能这么撩拨人呢。那双眼睛,真t会发电。
一大早起来做那事,老昕卓并没有觉得心情舒爽,烦透了,昨晚上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做了那种梦,偏偏常图皓像个大号睡美人一般,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就是叫不醒,让他有气没地方发。
今天老昕卓要和李队长碰头,餐馆那边已经腾了出来,他没功夫和常图皓墨迹,索性煮了瘦肉粥,等常图皓自己睡醒了起来吃。
他就琢磨着这常图皓只是住一晚上而已,起来了就自己走人,反正他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有常图皓也看不上眼。
可等他回去之后,老昕卓顿时气得快要脑溢血了。
常图皓穿着一件大t,光着两条大长腿,嘴巴油汪汪地咬披萨,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茶几上一堆外卖的盒子,这货一天就窝在家里吃外卖。
见老昕卓回来了,常图皓也不起身,下巴指着饭盒:“趁热吃。”
老昕卓瞪眼:“你……你在家里穿成这样吃东西?”
常图皓:“我在家里不会这么约束自己。”
那意思就是他算是给老昕卓面子,没光着呢。
老昕卓满脑子都晃悠着常图皓的那双大长腿,恨不得拎起这人衣领给扔出去。
本来做了那种梦他就觉得不对劲,心里还没缓过劲来,今天去谈事,谁知道李队长没来,来的是一哆哆嗦嗦的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