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京韶急忙缩回自己的脚,不敢置信:“你小子懂什么叫莆田吗?就这质地,比正品还真!”
“……”
钟娉无力地扶额,她觉得她陷入了困境。
因为这两个针锋相对的狗男人。
杜淼吞了吞口水,和正在开车的常丰说话:“常丰哥,我们要不帮一帮娉姐的舅舅吧?谢岩哥的嘴可毒了,娉姐被他骂哭了好几次。”
常丰淡定地摇了摇头:“小淼,咱别参与,我怕谢岩想跳车。”
杜淼茫然:“啊?为什么?”
“乖。”
常丰真挚地看着这个姑娘,发自肺腑地提议,“社会上的事咱少打听。”
“……”
姜京韶从刚刚上车起对这个全身名牌的男人有所警觉了,特别是他手上的百达斐丽限量版。他兀自思索了一下,先发制人:“哟,阿娉你这经纪人条件不错啊,哪所大学毕业?有房有车吗?年收入多少?还和爸妈住一起吗?”
“……”
谢岩戴上墨镜,嘴里憋出三个字,“神经病。”
姜京韶手搭在钟娉肩上,一副替她考虑的模样:“我告诉你啊,这小子脾气不行,印堂发黑,眼圈发乌,晚上还戴墨镜,说不定肾虚。”
谢岩一下子被点炸:“你说谁肾虚呢?”
姜京韶继续咂舌:“一点就炸,阿娉你这经纪人不行啊。”
有道是“男人不能说不行”
,谢岩身为男人的尊严被严重挑衅,咬牙切齿道:“你!你说谁不行!”
姜京韶一句话击破他的心理防线:“你爷爷我说、你、不、行。”
谢岩气到浑身颤抖:“啊啊啊!我今天就要把你这个穷逼扔下车!”
姜京韶拉开窗户,气定神闲地晃了晃二郎腿:“您自个儿表演个跳窗?哦对了,跳窗之前记得把你那块表留下。”
“你做梦!”
谢岩捂着胸口大喘气,“我就是把表扔江里喂鱼,也不会让你这个刁民得逞!”
姜京韶:“龟儿子。”
谢岩:“你说什么?”
姜京韶:“我叼你老母。”
谢岩脸色铁青:“你再骂!你再骂!”
姜京韶微微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嘴里的脏话宛如机关枪一排排射出:“我日你仙人板你个悖时砍脑壳的山炮奶奶个腿的你个化生子我顶你个肺你个死扑街……”
事实上,谁也不知道姜京韶这段话混杂了几个地方的特色文化。
毕竟这人从十八岁在外逃债开始,打嘴炮这块就没输过,村口大妈都要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