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到达屋子的时候天色尚早。贝拉可能还在睡梦当中。我悄悄地探进脑袋,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情况,并且给予他们的狩猎绿灯信号,接着准备再找一块柔软的草地,舒服地睡上一觉。反正在塞思入睡前我是不会变换回狼形的。
但是屋子里有低微含糊的喃喃说话声,看来贝拉醒着。接着我听见楼上又传来机器运作的声音——是x光机吗?好啊,看来四天的倒计时就这样“砰”
的开始了。
还没等我走进去,门一下子就被爱丽斯拉开了。
她朝我点点头。“嗨,狼人。”
“嗨,矮子。楼上发生了什么?”
偌大的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所有的唏嗦声都是从二楼发出来的。
她耸耸削尖的肩膀。“也许是另一次骨折吧。”
她试着说得很随意,但是我能看到藏在她眼睛深处的火光。不只爱德华和我两人为此愤怒。爱丽斯也是爱着贝拉的。
“另一个根肋骨吗?”
我嘶哑地问。
“不,这次是骨盆。”
真是好笑,每次的消息总是出乎我的想象。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每一种新的灾难在事后看起来总是那么理所当然。
爱丽斯注视着我的手,看着它们在颤抖。
接着,我们听到了罗莎莉的声音在楼上响起。
“看到没,我告诉过你我没听到什么断裂的声音。你得检查下你的耳朵了,爱德华。”
没有回答。
爱丽斯扮了个鬼脸。“我认为爱德华一定会在最后把罗斯给撕成小块的。我对于她竟然如此的后知后觉倒是有些吃惊。或者她认为埃美特可以阻止他。”
“我来撂倒埃美特,”
我提议出一份力。“你可以帮助爱德华干撕碎的活儿。”
爱丽斯半微笑了一下。
一溜人顺着楼梯下来——这次是爱德华抱着贝拉。她用两只手牢牢地抱着那只盛血的杯子,脸色苍白如纸。纵使他每一个细小的移动都尽量不去惊动到她,可是我看得出来,她还是疼得厉害。
“杰克,”
她抽痛的脸上的扬起一丝笑容,虚弱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凝望着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爱德华小心地将贝拉安置在沙发上,然后坐在了靠近她头部的地上。他们为什么不把她安置在楼上照顾呢,接着我立刻就想到这一定是贝拉的主意。她还想要粉饰太平,避免那些医院般的设置。而他也就一味地宠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