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斯带给了阿罗休战的理由。但如果不是贝拉让他受惊过度,他可能仍会执行原来的计划。”
“受惊过度?”
我怀疑的问。“因为我?”
他微笑着看了我一眼,我完全无法理解他目光中的含义——温柔,但又充满敬畏甚至恼怒。“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你自己呢?”
他轻轻地说。然后放大了音量,好让其他人听清楚。“2500年来,沃尔图里家族从未遭遇公平的挑战。他们从来没有,从来没有面对一个人时让自己处于下风。尤其是在他们招罗到简和亚利克之后他们所做的只是屠杀,没有任何抵抗。”
“你曾经见识过,我们在他们看来不值一提!通常,当他们玩弄着虚伪的法律文字游戏的时候,亚利克会负责让受害者失去一切知觉。这样一来,当裁决做出的时候,没有人能够逃脱。但是这一次,我们做好了准备迎接他们,当他们守卫的天赋被贝拉屏蔽在外,那我们这边的天赋占有数量上的优势,阿罗知道泽弗瑞拉站在我们这边,那么当战斗真正开始,他们会全体变成瞎子。我确信,我们有足够的人手应对他们的攻击,但是对这一点他们一样清楚。他们甚至还有转圜的余地,但是他们没有利用。他们从来没有带着这种可能性做决定。今天他们本来可以做得更好。”
“当你周围围着一圈像马一样大的巨狼时,要保持信心百倍可不容易。”
埃美特大笑着,捅了捅雅各布的胳膊。
雅各布冲他咧嘴一笑。
“一开始是狼群把他们镇住了。”
我说。
“当然是这样。”
雅各布得意洋洋。
“很明显,”
爱德华肯定道。“这是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局面。真正的月光之子很少集结在一起,而且他们通常无法控制自己。十六个成员组成的狼人军团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凯厄斯确实被狼人们吓慌了。他差点就错过了一场千年难遇的战斗,并且永远都无法恢复。”
“那么真的有狼人?”
我故意问道。“还有满月,银弹之类的?”
雅各布嗤之以鼻。“当然是真的,你以为那是幻觉?”
“你知道我的意思。”
“满月,是的,”
爱德华说。“银弹,不,那只不过是神话,为了让人类觉得有机会娱乐一下。狼人很少存在,凯厄斯也认为他们已经被捕猎殆尽。”
“而你从未提起这件事,因为……”
“它从未出现过。”
我转了转眼珠,而爱丽斯大笑起来,倾斜着身体——现在她正在爱德华的另一支臂弯下取笑我。
我怒目而视。
我深深地爱着她,我早就知道。但是现在我真正意识到她真的回家了,而她的背叛只是一个计策,因为爱德华需要认为她抛弃了我们,我又开始对她感到又爱又恨。爱丽斯必须做些解释。
爱丽斯叹了一口气。“先把你的话都咽回肚子里,贝拉。”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爱丽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