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鸣声音沉稳,那种气定神闲的优雅味道,充斥在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之内。犹如融入骨血之中的矜贵。
郑树似乎十分厌恶这种跟他处于两个极端世界的人。
“背包里装着什么?”
郑树藤蔓一挑,陆时鸣的背包就被他抢了过来,扔在地上,露出里面的斧头。
“呵。斧头?用来干什么的?”
“砍丧尸。”
陆时鸣垂着眉眼,看不清表情。
苏软软站在他身边,眼观鼻,鼻观心。
她觉得现在男主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男主心情不好的时候,遭殃的一般都是炮灰。
作为最近的一只炮灰,苏软软选择安静如鸡。
郑树的嘲笑声大的吓人。
“你?砍丧尸?砍过吗?啊?哈哈哈!你这斧头,还是新的吧?”
苏软软可以作证,这斧头绝对不是新的。
只是男人保养的比较好。
苏软软常常半夜看到身边的男人坐起来,慢条斯理的给斧头抹宝宝贝贝霜。
然后再来一次全身马杀鸡。
作为一把为男主出过汗,流过血的斧头,苏软软表示自己一点
都不嫉妒。
要是有哪一天男主给她抹宝宝贝贝霜,再给她来一次全身马杀鸡,她觉得自己可能离天堂不远了。
当然,苏软软是非常愿意上天堂的。
只是死法不要那么残忍就好了。
郑树一脚踩上陆时鸣的背包和斧头。
苏软软眼尖的看到男人微微眯起了眼。
那股子横生的戾气充斥在一惯儒雅清冷的面容上,转瞬即逝。
苏软软开始给郑树数日子。
亲,不知道您想选择哪种死法呢?
……
没有异能的人,只能睡大通铺。
男女分开。
苏软软和倪阳走在一起。
陆时鸣一个人背着双肩包跟她们背道而驰。
每天早上去领一天的物资。
日常用品一个星期发放一次。
每天还要上工。
苏软软被分配到的工作是挖煤。
是的,没错,挖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