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丹丹说你把她那活干完了,效果还很好,可她是好了,可是你怎么办啊?”
听着梅姨这别扭的话,好了不是挺好的么,再者不是你让我干的么!这怎么有点让我想不明白了呢!
一周后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在我照镜子的时候我的脸蜡黄蜡黄的,又是那种掏空身体的感觉,脑子浑浑僵僵,喘气异常的吃力,我知道我这是遭受反噬了。
对梅姨的印象又坏了几分,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明知道我会是这样的结果,还要我去做。这事我怪不了仙家们,也怪不了九龄师傅,他们早就有言在先,是我自己抹不开面子,拉不下脸来。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三个月,因为这样的状态没法工作,在第二个月月初,我就向单位提出了辞职。
这期间没有仙家入梦,也没有任何的指引,就在身体有些恢复好转的时候,梦里天豹来了,满脸怒容一见面就是嘴没动声音传了出来:
“你是不是傻,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么,这两人即使是孽缘,哪怕此缘只剩一个时辰,你提前给他俩斩断,这一个时辰本该产生的因果也要你来背。
好在你小子听话知道打表,那头堂口没和咱们家发生冲突,都嘱咐过你了,没彻底顶香之前别乱说话,别干活。”
我满脸委屈夹杂着愤恨的对天豹说:“不能干,为什么不拦着我呢?”
天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都是对你的考验,给你的成长教训,九龄都在词里叮嘱暗示你了,我们没法插手你的抉择。记住是你领我们,不是我们领你。我们会教你很多东西,但是做什么,做与不做在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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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豹眼见我低着头没有说话,叹息的说了最后一句话便走了:
“生死由我去,因果由你背。”
离职后的我再出去找工作,发现没有那么容易了,通过好多关系找工作在本市都没有空岗,因为已经做到了这个行业的总经理,也没法在回头做别的职位。
状态一直不佳,涵涵他们还都在三亚没回来!无所事事每天都是开着车出去闲逛,在偶然的停在一家小佛店前,犹豫再三还是进到店里,在交谈中和这位姐很是投缘,她叫小芳,因为眼下的我还没有恢复能力,便也看不出她的所以然来。
我和她讲了我的一些事情,她因出于对我好奇也想帮助我,不停地和我提到她的师爷干了近三十年了经验特别的多,再出马圈子里很有名,表示她师爷也许能帮助到我,在她的引荐下我第一次见到了老吴。
老吴也是在一个小区里给人看事,待我去他家里找到他的那天,我前面排了三个人,等排到我的时候,我阐明我是小芳介绍的。
看着眼前的老吴,五十左右岁,身材微胖戴着副眼镜,烫的卷发,喜欢嘻嘻的笑,说话有点娘,特别的有喜感。
老吴在给我查卦的时候,其实没给我查出来太多有用的东西,除了说我有老香根、人马齐全,至于其他就没有说对的,连我我造反噬了也是我自己说的,还说我给找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那才是我的正缘师傅。
但我就是看这老吴非常有眼缘,很喜欢他,所以老吴在问我一些问题的时候我都很配合。不知道为何初次见面他就给我一种父亲般的感觉。不过因为是第一次我也没有和他说太多我的事情。
老吴表示要给我约个二神,给我敲敲鼓,勾起了我的兴趣,我还没试过被二神敲鼓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时间约定在了第二天。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开车去接老吴,到了那个二神家里,我盘腿坐在床上,头上给我盖了块红布,当二神鼓响的时候,我的心一直跟着颤,在头十多分钟的时候我没有反应,随着二神的鼓声变大,鼓点加快,唱的神调也越来越快,我的身体开始僵硬了起来,慢慢的全身动不了了。
老吴见我身体僵住便在我的肩膀上推了一把,边说道:“你倒是晃啊!”
随着这一推,我开始不由自主的晃了起来,来回晃的都红布都甩飞了,眼见差不多了,二神的鼓声停了,问我来的是哪位仙家。
我不受控制的张开了嘴:“黄……黄……黄天……天豹”
随后不论老吴,是问认不认他这个点堂师傅,还是问出香的时间,黄天豹磕磕巴巴就是不正经回答。最后随便说了个日子和时间算是敷衍了过去。
其实我知道老吴有心将我收入他的门下,我也很喜欢他,就是觉得很亲近,我很少会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我也不排斥入他家门下,但心里清楚我的堂子他是不能动的,我也不能表达出来,所以我只能和九龄师傅一样的装糊涂。
三年后的一晚,醉酒的老吴说我交不透,让我很伤心,确实很难有人走入我的心里,但老吴我对他有父亲的感觉,这里以后在表。
离开二神家,我又随老吴去到了他的家里,本来我打算请他出去吃,他却非要亲自下厨,和他聊了一下午,了解到他媳妇走的早,自己一个人把女儿带大,和我讲了他是怎么顶香出的马,还有很多他干活的故事。
我听得很是有滋有味,听他说的他应该很厉害才对,我就好奇他为什么没看出来我是怎么事,还是看出来没说。不过他的经验和见识真的特别多,和他在一起能学到很多的东西。
路喜V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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