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医院救护车响应很快。
医护人员把梁思佳抬上担架。
我拿着长外套给只穿着浴袍的钟寒爵披上。
他好似在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神情愧疚:“清筠,你别误会,我只拿梁思佳当普通朋友。”
我还没说话。
医护人员走上前:“你们谁是病患家属,和我们一起去医院。”
“我是。”
钟寒爵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普通朋友……
家属……
钟寒爵或许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他又改口:“我是她的朋友,我跟你们一起去。”
说完,他看了一眼我,才上救护车。
救护车绝尘而去。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一颗心上不去,也下不来。
从前,我以为钟寒爵是真心爱我的。
他有洁癖,却不会抵触我。
他很忙,却还是会抽空给我做饭。
他对外人冷漠,却对我很温柔……
可种种一切,好像在他初恋梁思佳面前,什么都不是。
……
第二天清晨,姜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姜总,您和钟先生的离婚手续已经启动了,相关事实文件已经交由爱丁堡***……”
琳达有条不紊地汇报着我单方面离婚的进度。
我戴着金丝眼镜,看着窗外景色,有些恍惚。
“财产分割,您是怎么打算的?”
琳达又问。
回过神,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我只要珠光御景壹号,其他夫妻共同财产按照法律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