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眼睛一闪,连忙摆手:“我不是说你以前不厉害啊,我是说你的身手,进步的好快啊。”
年,几乎赶上他五年的进步了。
楚若霜的脑袋微微倾斜,笑眼弯弯,狡黠的像一只狐狸。
看这笑,言澈松了一口气,霜霜是在跟他开玩笑啊。
“自然是我勤学苦练的结果啊,我可是武将之女,若是只会脚猫的功夫,今后可怎么见父亲啊?”
楚若霜神态自如,言澈知道,她隐藏了情绪。
镇远侯夫人生下楚若霜没多久就故去了。
在郢州的时候,楚若霜身边最亲的人,只有镇远侯。
父女俩相触的时光,甚至没有他和楚若霜的时间多。
试想一个五岁的小姑娘,正是需要家人陪伴的时候,一诏圣旨,让她迫不得已踏上了京城之路,独留偌大的镇远侯府。
十年不和父亲相见,这是何等的思亲之情啊。
好在母亲和镇远侯夫人是闺中密友,对霜霜也颇为疼爱。
皇帝舅舅也顾及年纪还小的霜霜,名义上,甚至托母亲照顾霜霜。
思及此处,言澈快要心疼死了。
楚若霜拆开放在膝盖上的一盒点心,捏了一块塞进言澈口中,嗔道。
“又想什么呢,眼泪都快出来了,吃点东西,要是哭出来的话,我可就笑话你了啊。”
言澈忍俊不禁,两下咽了点心,凑到楚若霜身边。
“霜霜,你如今的身手这么好,不如改天我们切磋一下?”
这回轮到楚若霜忍俊不禁了。
“那你可要舍得啊。”
两人默契的想到十年前的时光。
刚回到京城那一年,她小小的人,成为大大的镇远侯府的主人,哪怕有春浓几人陪着,她也害怕。
她又是个倔强的小姑娘,鼓着肉嘟嘟的脸,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掉。
安阳公主带言澈前来看她。
小时候的言澈,调皮捣蛋的不像话,直接上手,捏了楚若霜的小圆脸,还笑她是个倔强的小哭包,把她气得满院子追他打。
言澈这个小霸王,竟然被楚若霜打得鼻青脸肿。
争强好胜的言澈不服,天两头爬镇远侯府的墙头要和楚若霜切磋。
第一次“情敌”
,第二次第次甚至第四次,他可不会了。
于是,把小姑娘打趴下的他,被安阳公主凑得七日都不愿意见人。
再后来,两人关系缓和了,渐渐成为了欢喜冤家。
一开始,楚若霜次次输,后来次次赢,不用想也知道,言澈给她放海了。
言澈抓抓头,好一会儿才肯定地点头:“这一次,我们再切磋,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好啊,明日还是国宴之后?”
“那就……国宴之后吧。”
言澈说的肯定,真要让他和楚若霜站在比武场上,他可没那么快接受。
第二日楚若霜休息到晌午才起来。
简单吃了东西就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几个人伺候在身旁,字,看懂了,画,看懂了,合起来,看不懂了。
春浓好奇开口:“小姐,您这是何意啊?”
楚若霜把一只老虎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