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抚月看着今时月:“真狠心啊,你的话,就非要今天说吗?”
今时月红了眼眶。
蒋抚月将手中烈酒一饮而尽,明明是他被拒绝,反倒是她红了眼。
真是不讲道理。
今时月看着他,一瞬间,蒋抚月仿佛觉得又变回了最初见面时的模样,淡薄,桀骜。
“你是想说,你并未失忆?”
今时月怔在原地,被他看着,仿佛她的所有心思都摆于明面,无所适从。
蒋抚月看着今时月许久,轻笑一声:“难道不是这个?那是…你曾想杀我之事?”
今时月张了张嘴,全身血液变得冰冷,看向他的目光多出了一丝警惕。
她的眼神刺痛了蒋抚月,蒋抚月伸手覆在她的眉眼之上,轻声道:“今夜,就当你我都醉了,你没有想说的话,我也没有想问之事,可好?”
今时月眼角的泪掉落下来,蒋抚月抵着她的额,语气中带着些从未有过的卑微:“你欠本公子的人情还没有还,就当作抵了那人情,恩?”
生死由命
天边的烟花光辉洒落,如梦如幻,极力燃烬着浪漫。
屋顶看的真切,五仁清楚的看到,那极致燃烧的焰火只存在一瞬,璀璨的星点化作一屡屡烟灰,弥散于无尽的黑夜。
可有的人,只要那片刻就足够了……
梧桐树上的一条条火红绸带随风扬起,远远望去,真的像是一棵生于白雪中的凤凰花树。
今时月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双手环在蒋抚月脖颈之上,吻了上去。
被那双热诚的眼眸看着,没有人会忍心拒绝他。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唇舌相缠,难舍难分。
喝了那么多的烈酒没醉,却在这个吻中迷离了双眸,湿润了眼角。
今时月没有看到,对面之人数次红了眼眶,又被压制下去。
今时月勾住蒋抚月的领口,只一个动作,蒋抚月便明了。
身子腾空而起,房间的门开了又合上。
外衫滑落在房门之处,艳色的腰带与玲珑宝珠凌乱散落,
青丝暧昧交缠,两个人的眼眸都没有闭上,贪婪的摄取着对方那灼热的呼吸,欲望交织,情难自抑。
灼热的呼吸落在脖颈,锁骨,胸口,那艳如鬼魅的青年禁锢在今时月的腰间手微微颤着,仿若想要紧抓住沉溺前最后一根浮木。
就在今时月感受到他身上的异动之时,蒋抚月眸间多出一分清醒。
尽管忍耐的十分难受,他还是缓缓撑起身子,与今时月拉开了距离。
今时月握住他的手腕,蒋抚月看向她,喉间含涩:“你不曾回答我,是不是讨厌我了。”
今时月握着他的修长的指尖,缓缓向上移动,直到她腰间最后一层缎带处。
“是你说的,我什么都不说,你,什么都不问。”
今时月故意省去了“今夜”
二字,在蒋抚月听来,只以为今时月这话,意味着明日如常,后日如常,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