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等他说完打断他说:“这四成股份原本也是为了和你捆绑才要的,现在你能独当一面了,我也就不必要掺和了,况且我也赚了不是吗?”
帕克坚决反对我放弃股份,他苦着脸说:“老板,有这四成股份在,我什么时候都可以请求你的帮助,若没了这个,那我以后遇到问题怎么找你?”
我说:“你可以找玛丽姨妈呀,你们的合作很好呀,我们的合作也很好,你有解决不了的事我还是会回来的”
帕克坚决不同意,他出了个折中的办法,他愿意再出2000万买回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无论如何请求我继续拥有。
我被他磨的没办法,就答应了,不过让他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了阿卡,这样阿卡也算有一份固定收入。帕克欢喜的忙不迭点头表示一定按时把分红送到阿卡小姐手里。
接着我又给玛丽姨妈介绍了娜塔莎,并表明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通过娜塔莎找我。
玛丽姨妈自无不可,她这两年在农场拿的分红都数以千万计。
我又给她一个生意,让她给我负责老美这边跟我可能相关的情报收集,根据情报的重要程度一次一付钱。玛丽姨妈高兴的过来拥抱我,200多斤的大躯壳差点把我搂断气了。
几方皆大欢喜,分开后我让老胡夫妻回农场把工作交接清楚就自己出发去开罗,我会让德文迎接他们,未来大毛子那边过去的人就由他们在那边负责。
我得回趟学校,秦老师被我要来后就一直在学校,扔在这快一年了不闻不问的确过分,今晚……嘿嘿。
到了学校先去库里教授那里报到,问起阿卡库里教授告诉我阿卡去欧洲参加画展了,还得半个月才能回来,又说起交流学习还有不到半年就结束了,问我愿意不愿意考他的研究生,我当然没问题,又有名又可以不用来。
从库里教授那出来我去找秦书瑶,教授告诉我她的办公室,我走到窗外看进去,秦书瑶还是那么漂亮,坐在那不知在写着什么。
我进屋坐在她对面笑着看她,她一看是我,美丽的脸庞先是惊喜后又板起来,那变化的速度绝对以毫秒计算,正要发飙说我,我拉起她的素手说:“你生气的样子也这么美”
她僵住了,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要打我,我蛮横的拥住她,毫不犹豫的抱起她向办公室套间卧室走去。
此刻狂风卷积着乌云,惊涛拍打着礁石,蓝色的大海一改他温情的面纱,露出狂野的本色,泛着白色泡沫的海浪如同千军万马奔腾一样的向脆弱的沙滩扑去,沙滩和上面的景色只能瑟瑟发抖的迎接着大自然的洗礼。
狂风暴雨过后,她痴痴的看着我,她的小男人,就这么霸道的拿走了她珍藏多年的……,我也深情的看着她问:“没想到吧,我们会是这样的开始”
“想到了,从第一次来伯克利你挡在我身前暴揍光头佬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心里以后也容不下别的男人了”
“这就是缘分,我也是那次你用柔弱的身体挡在我前面和光头佬理论的时候我就决定要你做我的女人”
她露出愠怒的神情说:“那么早就不安好心,你个小混蛋”
我正色说:“错,我是在开学第一次看到你就起了心思的”
她瞪大了美目伸手要打我,我抓住她的手按在她的枕边又开始了浅唱低吟伴随着欧式铁床的吱吱呀呀声响起了。
当我们坐在帕萨迪纳餐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俩边吃边聊着,我问她今后的打算。
她说很喜欢这里,希望能一直在这里工作生活,不用回去面对父母的催婚。我笑笑说这是个好主意。我们聊的很开心,晚上我在她这过的夜,并告诉她,她的愿望会实现的。
第二天我给她留了一张百万面额的支票,告诉她需要什么就给玛丽姨妈打电话,她会替你处理任何问题。就告别她出发去欧洲。
我得把阿卡这几幅画出手了,到了巴黎,我按照库里教授给的地址找到了阿卡,她看到我的出现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发疯的跑过来搂住我的脖子低声呢喃着想我了想我了想我了,斯拉夫女人的热情呀,真的是不管任何场合。我就这么抱着她回到她的住处,疯狂,接着疯狂。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画展好看吗?有收获吗?她美滋滋的说收获很大,对于她的临摹技巧有很大帮助,现在可以自豪的说能达到九成五了,剩下那半成还是意境,没有意境的画作没有灵魂,可没有经历的画家也没意境。
“我会给你补上你缺失的意境”
我走到她最新临摹的向日葵手指一点,神识附上画面,一瞬间房间里好像亮了一下,阿卡的眼睛就像被画吸住了一样再也不动了。
良久,她才深呼一口气,合着这半天她一直没呼吸。(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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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对我说了声谢谢,她好像找到意境了。
卧槽,这就突破了?
我拿着那幅画去了麓府宫画廊求见主管说要出售一幅画,。
我等待了十几分钟,一个中年地中海走了过来自我介绍自己是画廊的主管,听说我们要出售一幅画?
我点点头把画筒递了过去并提醒他这幅画很名贵。
他带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拿出画放在旁边的画架上,立刻眼睛也被吸住了,半晌他咽了口口水问道:“据我所知这幅画应该收藏在荷兰的梵高博物馆,先生。”
我回答道:“这幅不是那幅,这是我在我家的庄园地下画室发现的,这庄园原属于欧洲一个老牌家族的,这幅画据说是梵高最后一幅向日葵”
他没有回答,贪婪的看着这幅画良久说:“请您稍等我要去打个电话”
说完欠身出去了,良久回来说,麻烦再等一下,我们画廊的首席鉴定师正在赶来,如果是真迹我们愿意用最公道的价格买下来。我伸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不一会,一个满头白发的法国老人走了进来,也没寒暄,细细的看起画来,主管小声和我解释着“皮埃尔先生七十多岁了,性格比较怪异。请不要介意,他是我们博物馆最顶尖的鉴定师,他说是真迹那就绝对没问题”
老头用放大镜又看了半晌放下吸了一口气说:“绝对的真迹”
那必须的!别说你个小老头了,梵高从棺材里蹦出来都会说是自己画的。
主管马上一副笑脸的喊侍者换一杯热的咖啡,然后请我坐下询问我想怎么卖。
“我要换华夏的文物”
主管显然是个精明人,问我要换哪一件?
一件?嘿嘿,我笑着说伸手一攥拳恶狠狠的说:“我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