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徽离开得干脆,渡津担心他,向母亲说明后,立刻跟了上去。
应龙王后坐在座上,望着他们的背影,不禁红了眼眶。
她现在有些后悔说出这话来。
凝霜察言观色递了方帕子。
海嬷嬷也在一旁劝道:“娘娘莫上心,遥徽殿下病了许久,心里还是记挂母亲的,殿下是重情之人,一定不会与您生分。”
应龙王后蹙眉叹息,良久才轻声道:“原是我对他不起,他受伤后,我听了也心痛,便不忍去瞧他,如今难得他来,又不欢而散,到底是我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