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嚖如她所言,放低了音量,继续汇报自己的日常,“锻炼到中午,睡了半个小时后我开始玩手机,玩了两小时又开始锻炼,在您回来前我备了茶饮。这就是我今天做过的事情,主人。”
孟荑岚将手机放在桌上,又从桌侧的挂钩上拿起细长的牵狗绳,盯着她责问道:“为什么一天内要锻炼这么多次?”
“当然是强身健体,让身体以最好的状态迎接您的惩罚。”
“你很适应这种日子吗?”
她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俯睨着荣嚖说道,“睡醒了就吃,吃饱了就睡,像养殖厂里面的牲口一样。”
“牲畜不会有休闲和锻炼身体的机会,这种生活没什么不好的。很多人连这种日子也没得过呢。”
“你不想念家人和朋友吗?”
“孟小姐,”
荣嚖突兀地笑了笑,“这两类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的那些同伙跟我玩到一块纯粹是为了欺压小弱,我不在时她们不会太在意,再挑一个能带领她们逞威风的人就可以了,至于我的家人,哈哈,那就更加无所谓有、无所谓无了,赌徒老爹和古板老妈,谁爱当他们女儿谁去好了,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他们也不会管我的死活的。”
“你挺可悲的,从各种意义上来看都是。”
“我觉得您也没差,”
荣嚖回嘴道,“您是个学霸,也只是一个学霸,独来独往,不会社交,身边没有一个朋友,被人欺负了也不懂得还手,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才开始报复。”
孟荑岚闻言,立即抬腿把人踹倒。
“你听不懂我刚才说的规矩吗,”
她隔着裤子裸足踩了上去,“说话不要带情绪,也不要顶嘴。”
荣嚖的拳头不自觉地紧握,气息也紊乱起来:“你到底……到底是听不惯戳心的话吧,甚至连‘监禁’这个名词都不让说,还真是胆小呢。”
“好吵。”
孟荑岚加重了蹂践的力度,刺激感一股一股地袭向荣嚖,不多时,喘气声就急促起来,间歇性传出呻吟。
“承认吧,”
荣嚖面色潮红,眸中似含着泪,“我最开始跟你搭话的时候你其实是窃喜的。”
这句话彻底刺激到了孟荑岚,她一把捞起软若无骨的荣嚖,用力推搡她到床边,命令她跪下去,但荣嚖甫一屈膝跪在床上,孟荑岚就扯住了她脖子上的项圈,使其退离了床。
“叫你趴在床边,不是到床上去,”
孟荑岚把她按倒在地,“狗怎么能上人的床呢?”
荣嚖爬起身扒着床沿,喉管的闷疼和敏感处的酥麻合并起来席卷了她的身体和大脑,她呜咽喊停,身后的人无动于衷。
过了一会,孟荑岚把绳子钩联在了项圈上,往手掌手腕处绕了几圈缩短绳距,接着用力回拉,迫使对方仰靠在自己的胸前。
荣嚖侧过通红的脸,尽力抬起身体去吻对方的下颌,“亲我一下,阿岚,”
她嘟囔道,“我好难受。”
孟荑岚一边动着手指,一边捏住她的下巴与之深吻起来,芬香与热气,呼吸声与水声,将两人蒸得飘乎神晃。
然而就当荣嚖快要濒临极点之际,孟荑岚却猛然收了手。她站起身,脸颊虽有红晕,声线确是冷的,“站起来,”
她下了命令,“去惩罚室。”
荣嚖软塌塌地靠在床边,哼了两声就当是回应了。
细绳忽然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