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言阮反映了几秒,觉得男人说得很对,又问他:“俞总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俞城池回道:“我和他一个大学,只差了两届。”
言阮摇了摇头,看着男人的眼睛,嘴角笑道:“不像。”
俞城池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怎么会和四十岁的杜华江只差两届呢?
男人听到他的这番评价,失笑道:“哪里不像了?”
言阮伸出手,自然地捧住男人的脸,乖乖回道:“你很年轻,他老得很。”
俞城池用手覆盖住面前之人有些肆无忌惮比划的右手,对他道:“不准这么说话。”
然后又道:“你应该尊敬他,不要拿人的外貌说事。”
言阮马上回说:“我没有不尊敬,只是客观描述了一下。”
然后又将右手从俞城池的手掌中拿出,比了个“嘘”
的手势,道:“我知道,说别人的坏话不能让对方知道。”
男人看了看周围,想是二人就在杜华江门口,多有不便,便没有接他的话,只想着快点带他离开这里。
言阮心里却起了一股反意,挣脱了他的手,拿着劲儿,反抗道:“我不走,不想回去……”
然后又扯了扯他的衣角,道:“你也不许走,你要陪着我……”
男人看他显然是醉得不轻,一下子没了脾气,揽着他的腰,稳定住他摇摇晃晃的身子,又默默地听言阮嘟囔道:“我今天在台上好丢脸,你是不是一直在台下笑话我?”
男人问他:“你怎么丢脸了?”
言阮看着他的眼睛,道:“他们欺负我,让我说……说我喜欢你,我爱你……”
俞城池一愣。
言阮的意识实在是不集中,只是凭借着本能,将脑内的想法断断续续地说出来,竟然也一点也没感到羞怯。
男人感受到言阮滚烫的注视,直白的傻话,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心意,却一点言阮所希望的反应也没有,眼神反而是瞬间冷却了。
他揽着言阮的腰突然紧了紧,抓着他手腕的手也紧得像钢箍一样,言阮皱了皱眉,开始挣扎起来,耳边听到男人忽的用一种逼仄的语气问他道:“你不知道他们的名牌上写的是我吗?”
俞峸池的声音冰冷到不行:“你以为正确答案是谢飞?”
“……”
言阮没有多想,回忆着舞台上的情景,便点头回道:“谢飞也骗我……我以为写的就是他……”
周围的空气在一瞬间凝结,俞峸池也一下子放开了禁锢他的手,言阮差点没站稳,试探问道:“老师?”
男人好像没有听见他在叫他,转身就要离开,言阮慌了神,几步向前再次拉住了男人,向他道:“你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