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过了,是孽缘(女尊)
李五桃
祝佩玉意外穿进一本女尊文里,成为了渣女妻主。
原主不学无术、贪财好色,不仅带着全家吃男主绝户,还对男主动辄打骂、羞辱欺压。
迫使男主不得不假死逃离。
再次相见,男主已是高高在上的皇女正君,对原主展开了惨烈的报复。断手断脚、千刀万剐,誓要让原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穿过来,男主已经躺进了棺材,金蝉脱壳进入了倒计时。
祝佩玉:……
很好,这么搞我是吧?
起初,祝佩玉并不喜欢温心,觉得他身无二两肉,嘴巴还刻薄,虽然善待他,也不过是为了改变自己的结局,即便结局依旧是死,也能痛快一些。
起初,温心也不相信祝佩玉会浪~女回头,变好也不过是黔驴技穷,殊死一搏。
两人相看两厌,却不得不虚与委蛇。终于,一把温柔刀斩断了这段孽缘。
再次相见。
温心温柔相待:“妻主,好久不见。”
祝佩玉叫苦不迭:“已老实,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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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闭眼,邹月穿进了女尊……
内容标签:穿书姐弟恋日常日久生情女尊
晨雾弥漫。
窸窣的脚步声打破黎明的死寂,为首的婢女白小迈过高高的门槛,走进一片萧条的后院。
后院仅有一处年久失修的宅子,冬不避风夏不避雨,平日里只放些杂物,除了府内粗使的丫头,嫌少有人踏足。可最近几日,却热闹起来。
三日前,病弱多时的大夫郎温心离世,家主便叫人拾掇出了后院这间废宅充作灵堂。
想到大夫郎温心,白小忍不住一声叹息。
温心本是富商之子,幼时父母意外离世。那些觊觎他们家产、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族闻着味就过来了,经过几天的商讨,偌大的家产顷刻间被瓜分干净。
除了一处茅草屋,什么都没有给温心留下。
好在有位忠心的管家见势不对,偷偷藏起了两处不起眼产业,否则温心幼时免不得要喝西北风。
忠仆靠着那两处产业,将温心辛苦拉扯大。
长大后的温心继承了父母的经商头脑,仅靠着零星家产一步步做大终于过上了富足的生活,可惜树大招风,孤儿手握大把家产引来了不少人的觊觎。
祝佩玉就是其中之一。
三年前,温心去庙里上香,谁料路上惊了马,祝佩玉舍身相救,两人一起滚落下山时,温心伤了腿。
尽管祝佩玉周身是伤,却还是忙前忙后照应温心。这让情窦初开的温心如何抵挡的了?
很快祝家人上门提亲,尽管家中并不阔绰,可还是抬着好几箱的聘礼,足见重视这门亲事。得知温心幼时不辛,家中仅剩下温心一人,祝佩玉心疼表示,愿意入赘温家。
温心欢喜待嫁,却不想这场婚礼从头到尾就是个阴谋。
婚后不过两月,将温心拉扯大的忠仆意外离世,温心万般悲痛无力应付家中庶务。一番巧言令色,祝佩玉以一家人相互照应为由,将父亲小弟、二妹一家以及三妹一家先后接近了温家的家宅。
待温心从悲痛中走出时,终于察觉到了不对,自己的家不但被祝家人鸠占鹊巢,而且闹的乌烟瘴气,不少仆人怨天载道,希望温心主持公道。
温心气急,当晚就与祝家人发生了口角冲突,呵令祝家人滚出宅子,不承想,昔日对他言听计从的祝佩玉一改往昔的谦和识礼、温柔端庄的一面,当众对温心拳打脚踢。
那次之后,祝佩玉一家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不再虚以委蛇伪装客套,直接赶走了不服管教的仆人,还对温心肆意凌辱欺压。
祝佩玉更是过分,霸占了温心的所有产业后肆意挥霍,过往谦和的一面自然也是假象。此女不仅手高眼低、不学无术,而且嗜赌好色。
只要在赌场不顺,回来就会对温心动辄打骂一番。
在祝佩玉看来,温心就像是祈愿箱,只要拍一拍,就能吐出金币。
长此以往,苦闷难当的温心郁结于心,意外得知忠仆的死也出自祝佩玉之手后,吐血倒地,从此重病缠身,于三日前离世。
由于婚后三年温心无所出,祝父一直对温心颇为不满。故而温心死后,直接命人将尸体安置在后院破屋,想到无人来为温心吊唁,祝父干脆下令第二日便下葬。
温心在家里活的憋屈,葬礼也办得不体面,祝父是个守财奴,哪里舍得置办丧事?棺材是铺子里最差的一种,所谓的送葬队伍也不过是家中两个粗实婆子拉着马车罢了。既没有丧幡仪仗、也没有纸钱开路。哪怕是府中,也没有半点要置办丧事的样子。
祝父吩咐下葬温心时,祝佩玉正在百花楼中醉生梦死,得知消息后,突然冲出百花楼拦住了即将出城的马车,并折返带回府。
得知祝佩玉又将尸体带了回来,祝父极为不满:“哎呦我的冤家,好端端的你把一个死人拉回来作什么?”
祝星光是祝佩玉的小弟,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做梦都盼着嫁给一位如意娘子为夫,脾气性格与祝父如出一辙:“就是呀大姐,”
他抖落着帕子掩着面:“我都闻见臭味了。”
“是吗?”
祝佩玉看着光鲜亮丽的两人,一时有些没好气:“我也不乐意,可昨夜梦见了菩萨,她告诉我温心是有福之人,若我能保证日后善待他,菩萨便能助我早日登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