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双的目光,似有似无落在风肆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莫名很反感厌恶。
什么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她不舒服,就是那个人的错,都是穿着道袍,苏晨穿着的时候就是风情朗月,这个人穿着可真难看。
风肆见她盯着自己,以为是被自己迷住了,笑意越发深了些,直勾勾盯着她:“秦总您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女人薄唇轻启。
凉薄的话吐出:“你,闲杂人等出去,我谈合作的时候,不喜欢无干人等在,这位道长出去吧。”
“福伯,把道长带出去,我要跟莫先生谈合作,记住好生招待。”
“是,小姐放心。”
风肆听到这话,脸上笑意僵住,不可置信看着她,这个女人说什么,他怎么是闲杂人等了,他出宗门以来,从未被人这般落过面子。
噌得站起身,脸上表情有些阴狠。
“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管怎么说,我也是跟着莫先生来的,您对我为何如此。”
秦无双扯了扯嘴角,神色漠然,自带上位者的威压:“不为什么,我这人一向肆意,遵从内心喜好来,看你不顺眼需要理由嘛。”
“还有,你这一身道袍,穿着真是太难看了,碍眼,我看着眼疼,有问题吗?”
风肆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他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这么嚣张,实在太过分了。
莫秋风见他要失控,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将人直接拉出去,眼神带着警告:“安静点,我今日来谈合作,你别给我搅黄了。”
两人站在门外,风肆伸出手,将一粒东西塞他手心,凑近了些,咬着牙。
“把东西下给她,我要她日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贱人。”
“嗯,知道了,你给我安分点。”
风肆看着人进去,一个人站在门外,死死盯着门,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莫秋风客套道:“秦总,都是我考虑不周,让您不快了,来,我敬您一杯酒。”
端着酒杯凑近,指缝夹着东西。
见对方没反应,莫秋风脸上有些僵:“秦总,您这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嘛。”
秦无双回过神来,摇摇头,端起酒杯靠近了些:“没事,刚才有些分神而已,我们该谈合作的事了。”
将蛊下对方酒杯后,莫秋风嘴角勾了勾。
酒杯靠近唇边,正准备喝的时候,心口一阵灼热,下意识放下杯子,捂着心口位置,眼里疑惑一闪而过。
不等反应过来,口袋里小纸人爬出来,在腿上跳着,又蹦跶到桌上,直奔那个酒杯而去,小小纸片用力撞着。
莫秋风看到会动纸人,眼里惊恐一闪而过,下意识站起身后退了些,声音都有些颤抖:“秦总,这是什么鬼东西。”
鬼东西?
这是她最喜欢的小纸人,什么叫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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