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浇灌程晚成为一朵玫瑰,这份爱只能多不能少,因为玫瑰很是娇气,稍不注意便会枯萎。
“我有?条件……”
许南禾沉沉道:“要用条件来?换,程晚,你答应吗。”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可?以乘风而起,不留痕迹。
“我答应。”
程晚立即应声,全?然不问许南禾条件是什?么。
他是如此信任着他,坚定?地认为许南禾不会害他。
“所以现在可?以亲了吗?”
程晚舔了舔口腔内壁的伤口,把渗出的血全?部抿掉。
“……”
许南禾欲盖弥彰地加了句,“不可?以伸舌头。”
他竭力想要按耐住心里的摆动的情绪。
轻轻地碰一下是可?以的,这是正常的,这和贴面?礼是一样的。
没事的,许南禾。
“我不会的。”
程晚承诺道。
他心情很好地抬起头,慢慢去找许南禾的唇,然后动作很缓慢地低头。不带任何狎昵,虔诚地在那吐露过怒气的唇上印上一吻。
轻轻的一触。
两人挨得很近,彼此分食着缝隙间?残留的一点氧,带着热气在肺里轮转一圈,又被细胞摄取,周身懒洋。
许南禾微张着唇,嘴鼻同时呼吸来?填补机体的空缺。
过了好一会程晚才松开?有?些肿胀的下唇,他蹭着往上,和许南禾亲密地脸颊贴着脸颊额头挨着额头,愉快的味道从程晚身上散开?。
连带着许南禾的恍惚都走了些,他忍不住道:“这么高兴?”
说话间?上下唇畔轻碰,刺麻不已。
“嗯!”
程晚的鼻息一道一道地打在许南禾的唇畔,他想了一会儿问道:“你不想亲我吗?”
许南禾稍稍缓解了些的尴尬又回?来?了,他呐呐道:“……其实有?一个人这样就够了。”
“所以只有?我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了,对吗。”
程晚兴奋的情绪落了下来?,像是飞速下坠的过山车,一下子就从云巅猛地往下冲。
“这件事不是这么换算的。”
许南禾无奈道。
“所以你就是没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段崇明?才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下午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程晚低声道。
许南禾只觉得和程晚扯不清,说什?么都不对,他气急地用牙齿咬住吧啦不停的软组织狠狠碾了一下,他带着气,含糊不清道:
“程晚,你真的很没良心。”
尽用那些我向你承诺的话来?套住我。
“我喜欢,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