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凉材闻言当即精神一振,身子前倾,“你是说,你有治疗外伤的特效药方?”
“所以才请史老板帮忙提供一些设备和材料的。”
史凉材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了楚昊,良久,肃然道,“如果小兄弟肯将药方割爱,史某愿出五十万元,如何?”
见楚昊笑而不语,史凉材再次加价:“一百万!”
“药方乃我楚家祖传,不可能出售,不过,如果史老板有兴趣,倒是可以合作。”
“真的???”
楚昊点了点头,“我出药方,将来利润我们五五分成。”
“成交!”
史凉材毫不犹豫的拍板答应,生怕楚昊反悔。
外伤药有多珍贵,他太清楚了。
两年前淞沪一战,多少战士因为得不到及时有效治疗而含恨而死,身为当时的地方后援会长,他可是亲眼所见。
他所参股的五洲大药房虽然品类众多,但正如楚昊所说,的确没有治疗外伤的特效药啊。
如果楚昊真有外伤治疗特效药方,即便花费再大的代价,也必须合作!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楚昊此行,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如有可能,这种独门生意当然自己做最好。
只不过,楚昊心中清楚,无论在财力和资源上,现在独自展,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史凉材,则是最佳合作伙伴。
“楚贤侄——”
心情大好的史凉材,再次改变了称呼,身子也靠近了些。
“以我们五洲大药房的规模,你想研制新药,完全可以在上海就能完全,何必要另外购置设备和材料呢?”
楚昊毫不犹豫当即反问:“如果新药问世,史叔叔觉得,以五洲大药房以及史老板的能力,真能守住这药方吗?”
楚昊打蛇随棍上,也跟着改变了称呼,无形中拉近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这——”
见史凉材不答,楚昊继续,“自淞沪战事之后,上海已无国府驻军,而以东洋人的狼子野心,会轻易容忍这种新药掌握在五洲大药房手中吗?”
“退一步讲,倘若国府控制的中华制药厂以抗战需要为名,强行索要这药方,可调过头来,却利用这药方打内战,史叔叔有能力阻止吗?”
连续三问,终于让史凉材的心思有所松动,缓缓点头,“所以,贤侄是打算把这些制药设备运到杭城一带,秘密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