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嘛--”
黎琪咬着下唇小可怜地说。
“要不是我穿着防弹衣,你现在就等着守寡吧!”
拓跋刚没好气地说。
“谁……谁……要为你守寡?”
黎琪羞赧地反驳。
“你呀,你别忘了你自己说爱我的唷!”
拓跋刚宠溺地啄着她。
“你听错了。”
黎琪想逃走,她素有女中豪杰之称,可是每当面对他不时而露的小甜蜜,总会忸怩不知如何去应对,她不晓得她在害怕什么,她为何不能大方一点,也向他讲些腻嘴的话呢?
“为什么?”
拓跋刚怨中含怒地扯她入怀:“承认你爱我这么困难吗?”
“不……”
其实好几次她都想说,但是话到嘴边是怎么也吐不出口。
“你怀疑我对你的爱?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拓跋刚气嘟嘟地皱眉,扬着手,他催促那些警员尽速消失。
“这……”
黎琪心乱如麻,他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此问题吗?
“我没事揽个女人缠身干么?你当我无聊啊?”
拓跋刚则心急如焚地越说越大声,好好一番窝心的话,硬被他说得像抬杠。
“对,你无聊,你没事揽个女人缠身干什么?尤其是像我这种没家世、没背景、没外貌的女人!”
怒火被扬起的黎琪,不由得扭曲他的话中意,语调也随着冲上来。
“你少给我乱安罪名,我几时挑剔过你的家世或什么背景、外貌的?”
拓跋刚被她惹得毛毛跳跳。
“有,你以前损过我好多次。”
黎琪开始炒冷饭。
“不算,不算,以前的全都不能算,那只是我和你拌嘴时说的玩笑话。”
拓跋刚哇啦啦地挥着手耍赖。
“你也讥讽过我的身材既矮又平。”
女人最恨的就是别出心裁批评她的三围。
“我要是真那么在乎你的平不平,干么不去抱条猪算了?何必还搂着你又亲又吻?”
拓跋刚气得想撞墙,这女人什么东西不好记,偏记些有的没的,存心是在找他碴嘛!
“你的意思是我连猪都不如罗?”
黎琪震怒,“好呀,你去抱猪,你去呀!”
“我……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黄河,他要去跳黄河。
“你骂我猪你还说我无理取闹?”
黎琪也晓得她是在无理取闹,但心中的惶怵有如芒刺在背,教她没法控制情绪。
“我哪有骂你猪?你实在是……”
一声狂啸,拓跋刚抡着拳头躁怒地跳起来踱步,他到底该怎么说才不会越描越黑?
“我实在是怎么样?你说呀,你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