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拓跋刚抬眉坐下,一般有但书者,下文大多与上文内容相抵触。
“但是他的脾气嘛,说好听点是特立独行,”
她随着坐到他对面。
“如果说是不好听呢?”
既然有“好听”
的当然就有“难听”
的。
“我觉得那叫标新立异、唯我独尊、古怪暴躁,所以才会每次都和媒体有肢体上的冲突。”
奇怪,这倔个性怎么越说越熟悉?
“谁说我……”
他标新立异、唯我独尊、古怪暴躁?明明是媒体烦人,人家早餐吃啥干你们鸟事?人家高兴洗几分钟澡也能鸟上一篇,你们不赚无聊吗?拓跋刚暗暗替自己辩护。
傲人的才华和外貌及传奇式的家世与背景,命中注定他要成为媒体酷好追逐的一颗星,不巧他这颗孤星偏不鸟出此锋头。
“你凶什么凶?那不能怪我们呀?要怪就怪大家爱看啊,何况公众人物的存在,本就是为了要取悦百姓。”
这男人怎么翻脸不认人?
哈!她就说嘛,难怪她方才骂起来感到又熟又顺,原来臭阿飞的死德性和拖把刚的倔个性如出一辙。
“鸟咧!”
他的存在是为他自己,谁跟她去取悦百姓?
“鸟什么?我敢和你打赌,拖把刚铁定是个七老八十、发秃齿落的小老头,所以才会故作神秘不愿拍照,谁晓得他是不是仗着拓跋家的雄厚财势,和‘七圣王朝的壮大背景,买通和欺压报社把他形容成英俊潇洒的小伙子。”
她连珠炮似地发表个人见地。
“七老八十?”
这倒新鲜,他年轻且力壮。“发秃齿摇?”
他浓密的头发只是剪得很短,他牙齿好得还得过美齿宝宝。“买通欺压?”
他巴不得利用此狠狠步命令媒体滚得远远呀!
“不然你想,多少人抢着上报、上电视,他却坚持不露面?”
黎琪被他步步高升的问句逼得节节倒退。
她不甘心地又说:”
可见他不是心里有鬼就是变态,因此我才要掀我的底牌。顺便发点小财,嘿嘿!”
黎琪兴致勃勃的粉脸随着微俯的上身向他靠去,“我说的没错吧!敢不敢和我赌?”
“如果你输了呢?”
他岂会着了她这点激将小伎俩的道。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黎琪没有思考便说。
“很好,我会记得你欠我的约定,可惜我不和狗仔队的人打交道。”
他退后一大步,避免嗅觉神经受到她的干扰……受干扰?他哪种女人香没闻过,就不信黎鸟人的涩苗味能对他产生多大影响!
“狗仔队有啥不好?”
短暂的友谊果然禁不起考验,黎琪激愤地从椅中跳起来,不过他说欠的约定是什么?“它在新闻媒体上所扮演的角色,就好比古代帮衙门抓犯人为生的‘赏金猎人,又好比现今专作埋伏的警探,如果没有我们的存在,老百姓哪来那么多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