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喉头痛得要命,她会搬出全部骂人的字眼,狠狠地刮他一顿。
“哼,等你变成‘真正的女人再说吧!”
拓跋刚奚落地瞥了一眼她的“松山机场”
,然后意有所指地讪笑着。
“你……大色狼、登徒子、下流鬼、猪八戒!”
黎琪急忙用双手护住上围,因他的言语性骚扰而红透了颜。
“两位……”
司机再度插话。
“司机你别理这个疯女人,她不下车拉倒,你直接开到国父纪念馆,再来爱载她去哪儿就去哪。”
拓跋刚为赢得一回合而笑,想不到“黄花”
羞怯的模样挺有……女人味的嘛!
“你才是疯男人呢!”
不知掐死人要判几年徒刑?黎琪气急败坏地对司机说:“你别理他,他不下车拉倒,你直接开到士林。”
“你们……”
司机很是为难。
拓跋刚按住要挥出动的拳。“‘黄花小姐,我今天已经够倒楣,连车子都被人拖吊,算我拜托你好不好?我真的赶时间。”
他决定以后出门要随身携带白漆,走到哪里便自己画一个停车位。
“先生,你车子是被我拖吊的吗?”
那她lkk的小破车快寿终正寝,今早差点被偷摄目标的保镖们揍,以及张律师的催债、银行的跳票……等衰事,是不是亦可牵拖到他的头上?
“呃……应该不是。”
她问倒他了。
“不是应该,是本来就不干我屁事,我也拜托你好不好,我‘也在赶时间啊!”
黎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司机,士林。”
“国父纪念馆。”
拓跋刚怒吼。
“士林。”
他以为他雷公转世呀?动不动就乱轰。明知理亏,黎琪硬是忍不住要和他卯上。
两人的战争再度展开,彼此互不相让争吵不休,然后气呼呼地对瞪着。
司机大哥总算受不了了,他固定随着他俩转来转去的脑袋,接着门一开,他大斥:“你们小俩口要吵到外面去吵,我还要做生意。”
于是呢,拓跋刚和黎琪这两只“鹬蚌”
很没面子地被人赶下车,反使其他“渔翁”
得了利,临去前司机还指他们:“夫妻口角,床头吵、床尾和,小老弟,你要好好检讨,老婆是要用来疼的。”
“夫妻?”
拓跋刚大为惊愕,只能呆视着呼啸离开的车子,待打在身上会痛的滂沱大雨提醒他跑回骑楼避雨,他对尾随而至的黎琪咆吼:“你看你做的好事。”
“我做的好事可多了,不知阁下指的是哪一样?”
黎琪也吼,回家后她八成会失声三天。
“你……”
他气得跳脚:”
那司机瞎了狗眼,我怎么会娶你这等鸟货当老婆?哈,倒贴我万贯家财,我还不要呢!”
“呵呵呵,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本姑娘也不屑嫁给你。”
这死男人竟骂她……鸟……货,可恶!
“你最好不要再让我碰到。”
谁说女人是弱者?起码眼前这位就不是。
“我好害怕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