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厘倒吸一口气,这只猫骂得好脏。
见证奶牛猫单方面与孟屿州决裂,纪云厘看看孟屿州,又看看已经把头扭去一边,不准备跟他有眼神交流的小猫,脚爪子还跟孟屿州做对挣扎着。
纪云厘决定有什么事还是冲着她来好了,“是我让他给你洗的。”
话音一落,奶牛猫爪子上使的力一下子就散了。
它好像又变成了听话的小猫。
奶牛猫被水卸了妆,脸蛋还是圆圆的,它看着不远处着守着自己的纪云厘,脑海里回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遇到猫猫帮时,有猫跟它说的话。
【你们长得好像啊。】
奶牛猫也知道它和纪云厘长得像,它理所应当地点点头,接着,那只搭话小猫又说了一句话,是它从来没有想过的。
“好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孟屿州关上花洒,长舒一口气,此刻奶牛猫身上白的白、黑的黑,终于洗干净了。
收尾的时候它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就变得温顺,虽然最后出浴缸还是故意把身上的水甩了孟屿州一身吧。
纪云厘也没能幸免,身上的毛湿润润的。
到了吹干的时候,小猫迎着风哇呜哇呜。
纪云厘看着重新出厂的奶牛猫,“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鬼混!”
奶牛猫不知道什么是鬼混,它心里还惦记着别的事,想着问问纪云厘,但先观望了很久,还没找到机会。
它一直拖着,也是因为不好意思问,结果就这样拖着就到了新的一天。
可一觉醒来,纪云厘却生病了。
喷嚏一个接一个。
罪魁祸首奶牛猫: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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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给浑身脏兮兮的奶牛猫洗澡,加上吹干身上的毛,这些事都是紧着小猫先来,孟屿州中途只来得及换掉衣服。
在吹干奶牛猫的时候,他也记着给纪云厘吹吹热风,烘烘毛,怕纪云厘生病。
当时是有毛巾垫着,但也不能完全阻止水把纪云厘给打湿,更别说奶牛猫因为不舒服,身上带了水就一个劲地甩。
不过好像还是晚了一点。
第二天清晨孟屿州还没有醒,定的闹钟也还没有响,是被耳边的喵喵声给惊醒的,脸上还感觉到结结实实踩踏的重量。
他护住脸上的小猫不会被他的动作掀下去才坐起身,人清醒了一点,听到了房间里除了小猫的叫声外,还有一阵完全不带停的喷嚏声响。
孟屿州当即睡意全消,抱着奶牛猫下床,在他手臂间夹着的小猫也着急地蹬长爪子,方向指着纪云厘。
他走到纪云厘身边,看着连续的喷嚏打得她整只猫身体一直抖个不停,非常自责。
仔细想想,洗澡时溅到纪云厘那边的水早就失去了合适的温度,还都是水花,看着不起眼,实际早就从外层逐渐往里渗透,等到后面再把身上吹干,已经无济于事。
“我去给你冲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