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的李二走出了宫殿,望着坐在台阶上看着天空的呆的青雀,他伸了伸懒腰嘴角露出了舒心的笑,他走到青雀身边坐下,笑道:
“青雀想些什么呢?看着天空呆?”
青雀倏然一惊,慌忙站起身,手忙脚乱地行礼道:“父皇!”
李二摆摆手:“不是说了吗,没有外人没有必要在意这些俗礼。”
青雀摇摇头:“老师说您为君,儿子为臣,当行礼!”
李二拍了拍了青雀的头:“君也是人,君也是一个父亲!”
话音一转:“对了,听说你今日和颜白那小子聊了一下午,感觉如何?
还有那个什么爱莲说真的是他所作?你娘都问清楚了?”
青雀点了点头:“感觉还不错,我相信是他做的。”
看了看远处的红霞,青雀突然换了一种口气,坚定道:“父皇这是一个有大才的人,虽然我与他仅仅半日相处,但颜白却给了我一种浩瀚如海的感觉。”
李二故意做出了一副惊愕的样子,打趣道:“连你都自愧不如?”
“嗯!”
青雀懊恼地低下头:“他问了我两个问题,我都没有回答上来,一个解答了,另一个到现在我还没想出来!”
“哦,说来听听?”
李二也来了兴趣,他也很想知道颜白为了青雀哪两个问题。
“那我就考考父皇,看看父皇能不能答得出来,颜白说开春之后,他将会在万年县水渠旁种树,孩儿认为柳树最好,价格低廉也容易存活成长,可颜白却不认为,他说柳树不好,容易被人有机可乘造成灾难。
请问父皇为什么柳树不好,这灾难又来自何处呢?”
说着挠了挠头:“当时我回答了,但是他却说不对,我想听听父皇咋说!”
李二思考了片刻,说道:“如果是我,我也认为柳树不好,先柳属阴且招阴,意象不好,再加上柳树它不结籽,子与籽也是谐音,寓意不好,长安乃是皇城,它和这煌煌大气格格不入;
其二,柳树寿命短,三十年少有,也就说三十年后这满城的柳树又得换一次,那时根系遍布,整理它又是一件难事,这是吃力不讨好的。其三,再说说颜白所说的灾祸……”
李二看了一眼青雀,笑道:“我猜是和火有关吧!”
青雀闻言失望地低下头:“父皇跟颜白所说丝毫不差,他说也是火,柳絮招火,容易被有心人故意放火,看来颜白果然是聪明,我看到的柳絮如雪的美,可父皇你和他看到的却是以后和将来。”
李二拍了拍青雀的肩膀:“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