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尘伸手去叹了下她的鼻息,微微松了口气,“吕佐!快去请医士!”
没等吕佐动作,王宥川便大喊道:“戚河!去请太医来!”
戚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撒丫子就跑了。
沈望尘也缓过神来,迅速整理好心情,一把将钱浅抱起来,“宥川,快准备个房间!”
王宥川赶紧领路,“来,这边!”
太医很快被请来,拿过钱浅的手腕,撸开袖子,动作顿住了。
那白净纤细的手腕上,有一道横贯手臂内侧的粉色疤痕,微微凸起着,在那根红色编织手绳的衬托下,更显刺眼。
王宥川傻傻地问:“这是什么?”
太医没有回答,先诊了脉搏,又扒开眼皮、掰开嘴查看一番,还摸了下手脚,小声跟侍女说了两句后,带王宥川和沈望尘出了房间。
王宥川急急地问:“她这是怎么了?不过是染了些风寒,怎么还能晕倒呢?”
太医道:“这位姑娘有严重的血亏之症,想来平日还非常畏冷吧?”
王宥川想了想,不解地说:“好像是挺怕冷的。不过染了风寒,畏冷也正常吧?”
太医摇摇头,“这位姑娘有积年的寒症,所以手脚冰凉,十分畏冷,也正因如此,才易染风寒。”
沈望尘问:“那血亏之症又是何意?”
太医解释道:“血液亏虚,难以濡养脏腑、经络、四肢百骸,故而身体较常人相比虚弱很多。若不好生加以调养,只怕不是长寿之相啊!”
王宥川、沈望尘都是心里一惊。
王宥川问:“怎会,如此严重?为何会血亏?”
太医想了想,“恐怕与她手腕上那道伤痕有关系。看起来是道多年前的旧伤了,当时应当伤得极深,以至身体失血过多,至今也没能补足。”
沈望尘问:“那要如何调养?”
侍女出来,对太医道:“如太医所料。”
太医点点头,对二人说:“这姑娘今日来了月事。她本就有血亏之症,又常年体寒,加之此次还染了风寒,晕倒也就不奇怪了。让她好好歇一歇,下官再开上几贴药,等她醒来喝下,养上几天就没事了。”
王宥川道:“开开开,挑好的药拿!”
太医又说:“不过姑娘这般的身体,想来每回月事都极为痛苦难熬的。若不好生调养,只怕像今天这样的情况,日后还会再次发生的。”
王宥川赶忙问:“要如何调养?需要用什么名贵药材吗?还是需要食补?”
太医道:“平日要喝药调养,食补自然也是不能少的。我会把日常吃的和进补药方都开出来,王爷叫姑娘换着吃,好好调养几年,应无大碍。”
“几年?”
王宥川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