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手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它求饶的声音?”
“呃……没有。”
“有没有给它按摩放松?”
“没有。”
“有没有给它唱安眠曲?”
“没有。”
余固痛心疾首道:“一条无辜的生命就这么葬送在你的魔爪下,实在是惨无鼠道!”
“不是……”
“不用解释,你今晚做的事情已经严重违反了鼠权法案,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一只老鼠而已,不用那么较真吧。”
,警卫的表情松动了,语气里透漏出一丝怯意。
余固的演技爆发了,“那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它还没来得及看见明天的日出,就被你无情地杀害了!”
通讯器那头的米诺简直要笑岔气了,刚刚止住的眼泪又飙了出来,她对余固又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冷峻如易执,见状也有些绷不住嘴角了,他悄然踢了余固一下,示意他悠着点。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只老鼠偷了我的面包,我一时气不过才打死了它。”
:警卫失措地磕磕巴巴道。
“这样,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次,不过你得告诉我们小事。”
,余固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听说你们昨晚抓了一个年轻的男人,其实他是个恶贯满盈的杀鼠犯,我们得到了上级的密令,要将他提压上京秘密审判。”
警卫想了一下,突然忆起来了,脱口而出:“他就在地下一楼的拘留室。”
余固与易执相视一眼,压着人就往地下室走,这下面黑漆漆的,竟然一点灯光都没有,警卫打开电筒在前面带路,走到一个拐角处的时候他突然挣脱了余固的束缚,奋力往后跑的同时按下了墙上的按钮,只听到啪地一声,一道铁闸从天而降,把余固和易执两人关在了里面。
与此同时,周围的灯光也亮了起来,原来这里根本不是关押莫戈的地方,只是一个审讯室。
警卫哼了一声,得意地笑了起来:“老鼠保护协会?老子差点信了你的邪。”
余固摇了摇那坚固的铁栏,有种想唱首铁窗泪的冲动。就在这时,角落里突然窜出了一只老鼠,看到人后吱吱吱地叫着乱跑,警卫连忙往旁边躲闪,易执迅速伸手穿过铁栏锁住了他的喉咙。
真是鼠助我也!
余固和易执走出了审讯室,再一次压着警卫去找莫戈,在易执狠厉的警告下,警卫这次不敢再耍花招,乖乖把他们带到了地下三层。
那里果然是关押疑犯的地方,一字排开的牢房里关满了人,他们听到动静都都齐齐探头观望,眼睛里都是渴盼的光芒,嘴里都喊着自己是无辜之类的话语。
听米诺说警卫队为了搜寻她的下落,最近在街上抓了很多无辜的人,这里面关着的八成都是被连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