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纯钧翘起二郎腿,颇为闲适地在尼奥尼的胸腹按压了几下,眼看着尼奥尼的身体慢慢兴奋起来,一面在心里嘲笑着小处男真是挨不得碰不得、经不起一点撩拨,一面用手指将手心里虚握着的小夹子挑了出来。
傅纯钧略微俯下身,脸上带着堪称恶趣味的笑意,按着小夹子的尾端,向着他想要“惩罚”
的位置靠近……
“!!!??”
小夹子狠狠一口咬住尼奥尼身上的某处脆弱皮肉时,尼奥尼不到十分之一秒便弹起身来,接着脑子一抽直接把小夹子从身体上拽了下去,连番操作让那个位置苦不堪言,也让尼奥尼鸵鸟一般把脸埋进了被子里,痛到无声喊叫。
“嗯……你现在触觉慢慢恢复了,是会觉得有点痛。”
你天生就该是我的狗
傅纯钧搭着腿,看着尼奥尼用酷似瑜伽入门者那不标准的婴儿式的动作捂在床铺中,手指施施然地摆弄着一枚刚刚取下来的小夹子,不断发出“咔啪”
、“咔啪”
的声音,刺激着尼奥尼的耳膜。
“好痛……”
尼奥尼缓了半晌,才从被子里探出来一张半真半假的小苦瓜脸,一手捂着自己可怜的胸口,另一手小心翼翼地去抓傅纯钧的衣袖,捏在手指尖之后还晃了晃:“纯钧哥哥,真的好痛啊。”
“要是调低你的感官,就没有这么痛,”
傅纯钧的话停了停,带着暧昧的笑意,“但是如果不痛了,不就很没意思了吗?”
尼奥尼很明白,傅纯钧话里有话地在表达着一种“既然想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的含义,而且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傅纯钧这句话的影响,刚刚只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的位置,现如今竟然带着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变得又麻又痒起来。
尼奥尼突然不知道在面对傅纯钧的时候、尤其在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摆出怎么样的一张脸、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他难得有些迷茫地抬起眼来,看向貌似神色温和的傅纯钧。
尼奥尼看见傅纯钧的手移动了一小段距离,拇指与食指按开了那该死的吃人肉的小夹子,但是停留在原位,没有向前。
“过来,自己试试。”
傅纯钧微笑着对尼奥尼说着,尼奥尼的瞳孔摇晃了几下,仿佛刚刚修复好的精神领域遭受新的剧烈冲击。
然而他却没有犹豫太久,很快便跪坐起来,撩起了病号服的上衣直到锁骨的位置,挺起胸膛,将另一边还没被摧残过的、颜色泛着粉红的位置凑上前去,挤入了小夹子的两个铁片之间。
傅纯钧松手的动作是缓慢的,故而疼痛也来的缓慢。
但皮肉上滋生的痛感还是让尼奥尼佝偻着弯下了腰背,他紧咬着下唇垂下头去,眉眼几乎皱成一团,强忍着试图熟悉这个感觉。
可是傅纯钧却托起了尼奥尼的下颌,带着笑意与隐隐快意的眼睛看进了尼奥尼的瞳孔最深处。
傅纯钧用拇指按了按尼奥尼紧抿着的嘴唇,就像巫师诉说来自地狱的咒语那般,轻声对尼奥尼蛊惑:“疼就叫出来啊。”
尼奥尼感觉自己的脑海中有什么在因为这一句话而溃散,可他已经无暇分辨,胸口的痛楚似乎微不足道,血液中沸腾着一股燥热与难耐,化成嗓子中不成字句的声音,在张开嘴唇之后冲破喉咙渗入空气,与呼吸相辅相成。
尼奥尼能感到傅纯钧的拇指压着自己的牙齿,随后是舌头,于是之前勉强还算能听得入耳的声音变得模糊怪异,尼奥尼眼睁睁地看着傅纯钧如法炮制,捏开了又一个小夹子,对着自己挑眉笑了笑。
傅纯钧说:“另一边。”
他说得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尼奥尼的行动却快速了很多,仿佛身体里已经积攒了不该存在的迫不及待,仿佛急切地想要以身饲虎、想要将自己的头颅塞进猛兽张着的血盆大口之中。
自投罗网。
痛意自两点开始蔓延,尼奥尼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傅纯钧的脸,他一边蹙着眉发出自己都觉得不应该出现的声音,一边又近乎渴求地捕捉着傅纯钧表情中流露出来的一丝丝快意,且因为傅纯钧那样隐晦的亢奋而感到满足。
尼奥尼高高低低地叫着,将痛感化为声音,不加以丝毫掩饰,他凑近傅纯钧想要寻求抚慰,胳膊搭上傅纯钧的肩膀,身体也贴上傅纯钧的身体,小夹子因为这种程度的挤压而随波逐流地乱动,迫使尼奥尼一面抱紧傅纯钧,一面发出更大的声音。
傅纯钧抱紧了尼奥尼的身体,刻意小幅度地动作,让尼奥尼承受更多的折磨,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轻吻着尼奥尼贴近的耳廓,沉声笑着,低低地问尼奥尼:“怎么这么会叫?”
尼奥尼自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傅纯钧则很快便为他找到了答案:“果然适合当狗。”
傅纯钧将手探了上去,手指勾着小夹子尾端的钩子拉扯几下,而后将两边的小夹子都取了下来。
被挤扁蹂躏的部位开始充血,又涌入了新的疼痛,尼奥尼紧紧抱着傅纯钧,恍若抱着这个亲自给他带来疼痛的人,就可以不再感到疼痛一样。
傅纯钧微凉的手掌覆盖住了尼奥尼滚烫的胸膛,将最烫的位置压入掌心,凑近尼奥尼的耳边,用不大不小的、没有什么起伏波澜的声音说:“noah·theodore·nyoni,你天生就该是我的狗。”
话音落下,尼奥尼全身一轻,陡然被傅纯钧拉入了精神领域之中。
傅纯钧的精神领域还是那一片林地与悬崖,金雕察觉到主人降临,发出嘹亮的叫声,向着傅纯钧飞来,在傅纯钧的头顶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