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买了一个小厮看门。
“赵山,好久不见!”
沈祁熟络的拍拍赵山的肩膀。年轻的赵山还没有发福,让沈祁有些陌生。
前世
在他的记忆里,赵山一直对他很是敬仰。
当然沈祁也给了他很多便利,赵山走私精盐,就是他捞出来的。
以后更是拿到盐印,让他卖起了官盐。
毕竟在他心里,赵山才是他真正的大舅子。
于柳家人不同。
赵山看着破衣喽搜的沈家众人,心里不屑面上不显。
毕竟是跑商的生意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懂的很。
拱手道:“妹夫,还没恭喜妹夫高中状元,这官服穿在妹夫身上真是兰芝玉树。”
沈祁很是受用,“你我舅兄二人,不必如此客气。”
“今日乔迁之喜,理应聚一聚。晚上我做东,来东院咱们畅谈一番。”
“好,一定,等我当值回来咱们不醉无归。”
沈祁拱手道。
赵山来了,机会还是有的。
沈祁想起明年年末,鞑子聚兵边疆,一时间粮食价格疯涨。
他们可以囤积粮食,东山再起。
沈祁想买些酒菜带回去,一摸兜,身无分文。
冷了脸,径直走到秦楼的屋子。
看见柳泽恩坐在秦楼的位置上,“你怎么坐在这,秦楼呢?”
“秦楼?秦楼去大理寺了。”
“秦楼去大理寺做什么?”
柳泽恩只觉莫名其妙,“做大理寺丞啊!做什么?你可真有意思?难道是去大理寺做学士吗?”
沈祁脸色如墨,大理寺丞——秦楼?明明上一世大理寺丞是他的,是他的。
“你为何,坐在这?”
柳泽恩有些无语,“我翰林院学士,不坐这坐哪?莫名其妙!”
沈祁阴郁的目光,让柳泽恩看的头皮发麻。“请沈修编出去帮我把门关上。”
沈祁愤愤不平,他不想承认没有柳眠眠没有柳家,他似乎什么都不是。
晚上的乔迁宴,宴请街坊四邻和沈祁一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