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宁瞧着他,没吭声。
春华便自顾自的说道:“不行,你那么完美的一个人,我决不能让你的人生落下这么大一个污点。”
他放下揉着额头的指,眸光坚定,“一会儿回去我去说,你别插言。”
“这事跟你没关系,我自会亲自跟主子讲明白。”
余宁早就想好了说词,而且就这件事,他自认为做得没错。
春华却依旧不是很安心,“这要怎么讲得明白?不然我们找公子求情?”
“或者,干脆能瞒一天算一天,等事后就算主子知道,都已经过去的事了,想来他也不会深究。”
“你话太多了。”
余宁勾了一下他的肩膀,向前轻轻带了带,示意他快点走。
他说:“主子是什么人,你能瞒得过他?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准他现今已经知道了。”
然而事实证明,这世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们在天沙营的事情很快传到了世子府。
消息传得极快,在他们还没回来的时候。
只不过凌霄煜尚在养伤,所以这事便被沈清昀给不动声色地拦下了。
:扰了心神
沈清昀作为天沙营的前任参将,虽说眼下就要离开江国,但为了长远打算,还是不太愿意那帮人落在个自己看不惯的人手中。
“听说那位容参将是景帝封的。”
魏铜说。
他原本已经回了宠物救治所,可天沙营出事的时候沈清昀不在,传信的只好去找了他。
沈清昀斟酌了片刻,突然问道:“余宁动手了?”
魏铜:“……”
他总觉得这事的关键在于那位容参将,没想到自家主子关心的却是余宁动不动手的事情。
不过这事魏铜说到底没有亲眼所见,也不敢确定,便只能道:“属下没看见,但据来的人禀报,当时余宁发了好大的火,那容参将话都没说完就飞出了八丈远。”
魏铜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至于动没动手,属下不好说,不过属下想,如此情况下……也有可能动的是脚。”
沈清昀:“……”
魏铜尴尬地咳了两声,“公子,我没想逗您……”
沈清昀忍着笑,“好,我知道了。”
他沉吟着,“不过,依春华的性子,受不得惹事倒是应当,可余宁么!无缘无故,应当是不会的。”
“属下听说,是那容参将出言不逊在先,貌似还打了春华一巴掌。”
沈清昀眨了下眼,“打人?”
魏铜不忘加上一句,“而且打得还是脸。”
沈清昀了然,若是如此,那便情有可原了。
他来世子府的日子不算短,对凌霄煜身边的这两个近卫也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