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鱼以为包袱里会是有些衣物之类的,没有想到里面除了衣物还有银票跟三根金条。
这东西哪里来的,后娘哪里来的这个东西,不对,不对这根本不可能是后娘的东西,那她怎么会把包袱给小米,这到底是谁的包袱。
陈鱼的脸色越来越严峻,心里不住地在想,到底是谁的包袱,猜测包袱的来历,她厉声质问小米
“这是谁的包袱,怎么会在你这里,娘怎么会把包袱给你,娘给你的时候说过什么,你一字不落的跟我好好说,说清楚。”
陈鱼猜测这是买她后娘跟小米主人家的包袱,既然是主人家的包袱,那怎么会落到后娘手里,又从后娘手里转交到小米手里。
小米看着陈鱼严肃的模样,有些害怕的躲在卫泽寒身后,他不知道姐姐这是怎么了?他只是按照娘说的把包裹送给姐姐而已。
不对,娘说过的,娘说过信,让姐姐送信,小米从卫泽寒身后伸出脑袋,用手指着包袱说
“娘说信,报酬。”
是的,娘把他藏好之后就对他说过,让他把包袱给姐姐,让姐姐送信,包袱里面的东西是报酬。
信,什么信,陈鱼翻看着包袱,里面除了一套衣服,三张银票跟三根金条,根本就没有看到信。
郑祥指着包裹的方布说
“小鱼,你找找包裹这些东西的那块方布,活血那里面有信,小泽你找衣服,看看衣服里面有没有什么信之类的,小米你仔细回忆你娘说的信在哪里。”
三个人不同的分工,陈鱼把银票跟金条递给郑祥
“爹,这东西你收好,等日后用来给我跟小米找娘。”
陈鱼说完不管郑祥是什么脸色,就开始检查方布,并没有现什么不妥,倒是卫泽寒在衣服配套的腰带中现不妥。
“祥叔,我找到信,它大约被藏在腰带中,只是这信要送给谁?总不能乱送,小米你知道送给谁吗?”
小米摇摇头,他把记得的事情都说了,没有什么没有说的。
陈鱼看着腰带,好方法啊,一般人还真的找不到,而且信应该是送给这套衣服的主人。
“不如把腰带拆开,不许信封上写这谁收也不一定。”
“不能拆,要是拆了会让别人以为我们看到信中的内容,那样会把事情弄的更糟,祥叔你说对不对。”
卫泽寒拒绝陈鱼的提议,她不懂大户人家的弯弯绕绕,有些事情是不可以知道的,就是知道也最好不知道。
“小泽说得对,的确不等你私自拆开,只是不拆开又该把信给谁?”
郑祥说这话的时候,看的人是小米。
小米跟郑祥对视着,然后指着他手里的银票跟金条
“送给他。”
他,他是谁,郑祥仔细端详着三张银票,现其中一张跟其他的两张不一样,三个字不一样,三个字连起来是谢允知。
谢允知,当朝辅的名字,郑祥的脸色变得无比严峻,这到底是谁给谢辅的信,是私信还是密信,如果是密信,那岂是他们可以参与的。
郑祥把三张银票都藏进衣服中,从牛车上拿下一块破布把衣服包裹好。
“包袱的事情谁都不许提,你们四人不知道什么信,也没有看见过这套衣服,我说的你们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