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珩置若罔闻,托起他的臀部像抱小孩似的抱起来,他把狗子拦在门外,将江姜放在床上,并起他的两只手腕单手举至头顶。
“你生气了吗?”
江姜感觉他生气了,他的动作很轻,但是从没有用过类似于这种的压制禁锢的姿势,他喜欢给他一定的活动空间,看他推拒、求饶、挣扎,然后见招拆招。
他还喜欢看他如同逃一般的向前爬,之后拽着他的脚腕把他拖回来。
这奇怪的癖好是他经历几次后得出来的,之后他知道,意识模糊时会无端想起,但身体本能操控着他的行为,所以每次做完都是腰酸腿软。
裴知珩虽然没有答话,但给他回了眼神。
江姜明白了,“老公?”
他只能想到这个哄alpha的拙劣方法,他根本不知道alpha为什么而生气,没有原因不好哄,反倒会踩到对方生气的点。
他记得他给裴知珩发消息了,告诉了将他拒之门外的原因。
江姜手腕动不了,眼睛巴巴地望着他。
房间隔音,门不隔音,狗子一面狂吠不止,一面疯狂用爪子抓着卧室门。
爪子划在木质门上的声音刺耳,江姜心疼极了。
“一会再说。”
裴知珩及时松开,再不松开,江姜就该和他急了。
获得自由,江姜即刻冲出去,抱着狗子好一顿哄,裴知珩悠闲地倚在门上,凶狠瞪着他的狗子俨然把他当成了欺负主人的坏蛋。
狗子吃饱喝足在沙发上找个窝睡了,江姜洗完澡换上睡衣,老实巴交地盘腿坐在裴知珩身侧,虽然他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但是从裴知珩的态度来看,犯得事还不小。
备忘录的事裴知珩想就此揭过,但是江姜拒绝让他入门和亲弟弟见面,快领证的关系像是偷情一般。
他对不起江姜,让他在国外过了两个月堪比流浪的生活,但他知道在一起当晚就规划结婚事宜,第二天从医院回来带他回家见长辈。
朋友那里还没见,但结婚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裴知珩把手机里的照片找出来,让他自己翻着看。
果不其然,表情和预料的一样心虚,甚至比预想得还要虚几分。
江姜瞒着某些事没说,就是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影响感情,备忘录和裴知珩搞上后就没有再打开了,事情太多,备忘录在众多应用中又不起眼,久而久之,他便忘干净了。
“宝宝,我不想听解释。”
裴知珩轻柔地把他拉到身下,虚虚压着,在圆润饱满的弧度上拍了一巴掌。
十分轻,没用什么力气,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