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你不在我身侧,我无法入睡……我刚才与你说笑的……我就将就在地上睡吧,一点都不孤独寂寞冷……”
况笑天吹灭了蜡烛,他躺回地上。
况笑天见慕容成雪背对着他侧身而睡,他更加烦躁了,那颗躁动不安的心隐隐作祟。
半个时辰后。
况笑天见慕容成雪没了动静,他果断跳上床……
随着一阵剧烈的打斗声响起,况笑天被慕容成雪一脚踢下了床。
威风厅。
白二衣已躺在虎皮大衣椅上睡着了。
此时,微风轻抚,烛光微动。
白二衣察觉到了异响,她立马睁开眼环顾四周,一道人影在柱子后闪过。
白二衣抓起椅子旁的铁鞭缓步走下台阶。
“谁!藏头藏尾的!还不现身!“
“姐们儿……是我。”
此时,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鼻青脸肿的况笑天高举双手,显得十分狼狈。
“你不在房中休息,来此作甚?”
“我……是……为你而来……”
说罢,况笑天从身后拿出一朵野玫瑰叼在嘴中。
他活像一个情场浪子女见愁。又像一条被人揍得两眼黑的哈巴狗。
白二衣面无表情地看着况笑天,她倒要看看这厮想耍什么把戏?
况笑天单手撑在柱面上,单手献出玫瑰。
白二衣走近况笑天,她接过了况笑天手中的玫瑰花。
白二衣嗅了嗅花瓣,香气全无,倒有一股男儿的汗臭味。
“说话,你到底想干嘛?”
况笑天轻抚胸大肌,样子极为油腻,他出雄浑有力的声音:
“良辰美景,寨主夫人深夜无眠,是否也在思念良人?感到孤独寂寞冷?”
白二衣嗤笑道:
“你情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帅啊?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什么形象吗?你好像一条两眼黑的败犬啊!”
况笑天摸着还在痛的眼圈,自嘲:
“我眼挫,方才没看道,跌了一跤……寨主夫人莫要见笑。”
“什么寨主夫人,注意你的措辞!唤我寨主!”
“哦哦哦,鄙人失言了……”
况笑天瞅着白二衣眼色迷离,那张红润的脸甚是可爱,他猛咽了一口唾沫。
白二衣见况笑天老是盯着自己看,她感到浑身不舒服,她的的目光变得狠厉起来。
“看你妹啊!神经病!”
况笑天赶紧挪开目光,他想办法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