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被他铺天盖地袭来的吻,搅的浑身发软,思绪混乱,一个不留神,他灵活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意索取。
从身体到心灵都不再抵触。宋辞必须承认,她从来不排斥季昀礼在她身体上的触碰,不管是抱着她,还是像此刻这样亲吻她。
心下暗自想着,自己已经是22岁的年纪,没有谈过一场正式的恋爱,见过了季昀礼这样的男人,自然其他人是入不得眼的,算来,也不算亏。
季昀礼感到宋辞的放松,二人十指交握的双手,此时扣的更紧。身下的人,在接吻上没有给他回应,可攥紧的手指给了他信号。他停下来,睨着宋辞,她灵动好看的眸子中噙着水汽,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被季昀礼再次堵住。
唇齿交缠,细密而又绵长,季昀礼感受着宋辞的柔软和香甜,实在不想放开。他真想,就在此时此刻,要了她。
吻了许久,理智回归,季昀礼放开宋辞。
初吻。宋辞面红耳赤,不想面对季昀礼,自顾自起身,去了卫生间。
得逞的季昀礼此刻心满意足,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中午一点。今天还有今天的事情要办。
就两个人的关系而言,季昀礼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宋辞爱不爱他不要紧,反正是不排斥他的。至于以后,做多了,自然就爱了。。。。。没错,他想的就是,勾引她,先做了再说。反正,他只会是她的,她也只能是他的。
想到这,季昀礼唇角一勾,更加得意。
洗漱好,换好衣服的宋辞,对季昀礼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看着面前来回走动,表情冷冰冰的女人,季昀礼不由得产生一种想法:这女人当真提起裤子不认人。
他起身走到宋辞旁边,从身后环住她,说道:“别动,我现在跟你说的是正事。今天我们还不能离开洛城,虽然我们发现了谢韦伦的秘密,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起码不能说明他就是害死长姐的真凶,只能说他有作案动机。今天成远这边会来人,我们得知道,谢韦伦在成远的人是谁,还有,这里面有没有宋家人的参与。”
宋辞明白季昀礼所说,她说道:“嗯,我知道。如果说作案动机,我也有,毕竟我现在才是最大受益人。我又不是沉不住气的人,不过是早早晚晚的事情,慢慢查,我也不想打草惊蛇,等得起。”
季昀礼说:“今天汪丞会到洛城,如果不介意的话,晚上一起吃个饭,若是你不想见不认识的人,也无妨,我和汪丞之间也不会因为一顿饭就生分了。”
闻此,宋辞内心是有所触动的,季昀礼了解她,对她的事,向来细致入微。他知道她鲜少见陌生人,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汪丞的确算得上生人。如果不是为了宋家,就连昨天去见柳志新和柳景南,她也是懒得动一下的。
宋辞转过身,抬头看着正圈着自己的季昀礼,说道:“不管怎么说,是为了帮我,帮宋家,我还不至于连吃顿饭都不愿意,汪总是你的朋友,那也会是我的朋友。”
季昀礼抬手,把她脸颊的碎发放到耳后,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吃午饭。今天柳志新还是在老地方见谢韦伦,我们在隔壁听着就是。”
宋辞道:“我们就这么跟着,不会被发现吗?”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放心吧,我都安排妥当了,不会被发现的。过了今天,洛城这边也就尘埃落定了,余淮申请的航线是明天下午。回到燕都,还有好多事情要做,首先就是励磁和万丰的合作。”
“嗯。”
宋辞微微点头。
季昀礼松开她,去了卫生间。出来后,又毫不避讳地在宋辞面前脱掉睡衣睡裤,露出他宽阔的肩膀,胸膛紧实的薄肌,腹肌纹理清晰,两条人鱼线隐没在劲瘦的窄腰之下。
他就是要,不停地色诱她,谁让她默认自己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此刻,季昀礼内心庆幸自己生了一副好皮囊,恰恰入得宋辞的眼。
换上白衬衫,黑西裤,与黑底白色绣纹裙装的宋辞一同出门。宋辞算是看出季昀礼的心机,这两天他准备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情侣装。他非要和她的配套不可。
现在,季昀礼无论是与宋辞牵手,还是揽着她,抱着她,都变得自然又习以为常。两个人亲都亲了,宋辞也并没故作扭捏。
从燕都到洛城,从多年不见的生疏到有名无实的夫妻,从保持距离到同床拥吻。这一切对宋辞来说确实很突然。
可她短短22年的人生,遇到过的突然的事儿还少吗?突然就变成了孤儿,突然又发现姐夫背着姐姐在外面有个家,突然想到她六岁的小外甥谢铭旸该如何。
而她与季昀礼之间,在无数个突然里,倒显得顺其自然。唯独于感情上,她没有想法,或许,没有7年前的不辞而别,没有楚茵茵委婉地警告,没有接踵而至的变故,她尚且分点儿心思来想想这件事。
人生最有戏剧性的,就是没有或许。
她与季昀礼不同,季家银行,不光在燕都占据着绝对的分量,放眼全球也是不容小觑的,季家的产业基本以银行、投资、信托、金银、珠宝、古董等为主,并不输于宋家。
而季家向来以和为贵,以礼相敬,没有家族纷争,更没有兄弟阋墙,是不可多得的百年世家。季昀礼遭遇过不幸,但总体上来讲,他成长在和谐幸福的家庭中,对生活和爱情,内心是充满希望的。
宋辞甚至有些羡慕季昀礼,他活在阳光下,她隐匿在黑暗中。
她并不知道的是,他正不遗余力地,试图把她带到春光明媚,鲜花盛开的地方,给予她无限的温暖和幸福。
午后,二人牵着手进了茶楼,提前一小时到,落座在昨天包房的隔壁。
等的人未到,正是两个人难得独处的机会。季昀礼不紧不慢地打开服务员送来的茶盒,是六安瓜片,放在茶漏中,洗了一道茶,然后把开水淋在茶叶上,茶汤流入公道杯。
他坐在楠木椅上,冷白皮的修长手指,洗茶、泡茶、倒茶,然后递到宋辞面前,整套动作娴熟而优雅,尽是世家公子与生俱来的矜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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