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今晚有约吗?”
今天来的都是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一个牛马谁都不敢得罪,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在心底里转了几百回。
“我是新娘的朋友,但是现在有点迷路了。”
阮清禾回答得滴水不漏。
“好,那您这边请。”
阮清禾坐得离台子比较远,新娘貌美如花,她长得有点像某日杂志封面上的女明星。
酒席间,有服务员来贴耳对她吩咐道,“傅总说让您过去他那一桌。”
阮清禾高脚杯里的酒刚满上,她微微晃了晃,眼神一半迷离一半清醒,红唇轻启,“去告诉傅总,我明白自己什么身份。”
她进门时就看到傅屿白身边坐了位俏佳人,杨柳腰狐貍眼。
有人愿意分担她的工作,她乐得轻松。
过了一会,酒店服务人员又回来,一脸为难。“傅总说了,您不去他就过来。”
这桌是女方的同事,个个把精明能干写在了脸上。阮清禾更确信新娘是圈内人。
她不敢相信要是傅屿白真来了,明天的头条会不会有她一份。
这段感情里,阮清禾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但她脱身得潇洒。
阮清禾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起身去洗手间补妆,铜镜里模样未变,倒是眼角新点的痣瞧着明艳动人。
阮清禾用清水洗了把脸,酒劲过了头脑清醒了不少。要了他的钱就得乖一点。
“今晚傅少身边的妹妹是谁?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上位了呢?”
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人推了同伴一眼,朝她挤了挤眼睛,两人默契地不说话出门了。
这些个被惯坏了的权贵公子哥受不得一点气,骄傲两个字都写在了脸上。
但凡有人妄想越过这道警戒线,那柄银色的枪便会上膛。
而自己昨晚那番话对他简直是折辱,是将他的面子踩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泼一盆脏水过去。
走出卫生间,灯火昏暗摇曳,她指尖上还沾着未干的水。她还未来得及走到亮处,一阵猛力将她拽到了暗处,眼前一黑,门关了。
她后背抵在墙上,闷哼了一声。那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她被大掌包裹着发不出声,心思一动,高跟鞋朝那人脚底狠狠踩去。
那人在黑暗中似乎轻笑了一声,灵巧地躲了过去。
阮清禾低吼,“傅屿白。”
傅屿白指腹擦过了她的脸蛋,手在肩膀上按了又松,耳鬓厮磨着“阮清禾,你个小没良心的。”
阮清禾嗅到了他袖口冷冽陌生的雏菊香水味,手掌抵着不让他靠近。
傅屿白舌尖带着微微的凉意贴近了她的耳垂,阮清禾想要挣脱,纤细的腰肢被他用力的禁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