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母女不过是我的玩物,我每天把她们关在屋子里,一个个去折磨……”
那些污秽词语像暴风雪天的雪球越滚越大,直至把她吞没。
“不要听。”
有人捂住了她的耳朵,她的嘴里被塞了一颗薄荷糖,阮清禾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场案件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阮清禾和他们一起坐在车里,“今天谢谢你们了。”
“这可都得感谢屿白啊,都是他出的主意。”
袁峰对他眨了眨眼。
“以前我刚当上实习律师的时候,只知道匡扶正义,可后来自己更多的是干的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手上不干净了。”
“但今天我可以挺起胸膛说,权力地位真td好,谁说还不了人公道的。”
袁峰说着说着有些梗咽。
“别在我车里哭,真皮的,你赔不起。”
傅屿白拿起水杯喝了杯茶,冷眼看他。
袁峰一下子不说话了,小媳妇见公婆的眼神。
“人不可能一辈子不做错事,可只有一直在阳光下行走,就会被日光感召,成为领路人。”
“希望会有那么一天。”
袁峰被她说得热泪盈眶。
“谢谢你。”
阮清禾没看傅屿白,只是轻轻说了一句。
“某人辛苦操劳了那么久,就得了三个字,看来还是我有面子啊。”
袁峰感慨万千。
纠缠
车上人都在笑。
袁峰还有工作,车子送他到了最近的高铁站就开走了。
阮清禾看着手机上秦朗的十几个未接电话,手指滑动了下,点了拨通。
“我妈没事了,嗯,那个人负全责。”
阮清禾表情淡淡地,但句句有回应。
车里就剩他们俩,傅屿白敛着眉,把玩着一串汉白玉的手串,眼底有笑意。
阮清禾咬了咬牙,“明天你来家里吃饭吧,正好事情了结了。”
秦朗似乎有些意外,停顿了一秒,还是点头答应了。这意味着什么,他心底也很清楚。
阮清禾特意用甜美的嗓音和秦朗联系,又挂断了电话,看着傅屿白。
傅屿白靠在真皮座椅上,眼底有些泛青,和脸还是迷人的。
“这么看着我,是又被我迷倒了?”
阮清禾皮笑肉不笑,“这里离云城很远,傅先生应该很忙吧,什么时候的机票我送您。”
傅屿白修长的手在她的脸上停顿了一秒,随即像她的后座摸去,“过河拆桥,阮小姐可真是没有良心。连饭都不留我吃。”
“家里都是素斋便饭,傅先生应该也吃不惯。”
“吃得惯的,而且阿姨应该很欢迎我来。我要是不告而别,她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