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白抚摸着她的肩膀,轻柔且有力。
这是个早上,阮清禾记得很清楚。太阳透过窗帘投射在木地板上的光影,极短却安慰了她多年的创伤。
真的有人山高水远为了你而来。
阮清禾这一天除了在公园里喝喝茶,赏赏花,顺带给带回来的小黑狗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小白。
傅屿白有洁癖,以至于小白蹦到他身上华丽丽地拉了一泡屎之后,他拎着小白的后背扔到了花园后面的大池子里。
这样清闲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下午,傅屿白穿着运动服在院子里钓鱼。
阮清禾嘲笑了一句,“你家的鱼还要钓?”
傅屿白心情极好地瞥了她一眼,“你懂什么,我这是在验收成果。”
综艺工作人员打电话来的时候,傅屿白正钓到了一条八斤重的青鲢,小白在草地上打滚。
阮清禾见他耳机一直在振动,他人还在和鱼饵较劲,所幸挪动了步子过去接了。
“喂。”
节目组负责对接的人员听见话筒里传来一声女声,愣过一秒后又很快地反应了过来,“您好,是阮小姐吗?”
阮清禾轻轻咬了咬嘴唇,对方果然是个聪明人。
她也就没有遮掩的必要了,“是的,您是?”
“我是非遗宝藏的工作人员,这边节目要开始录制了,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这边会有个录前采访呢。”
“都可以,不过我是素人,不用太多镜头的。”
其实她想说,他们不用亲自来。
傅屿白还没等她说完,湿漉漉的手拿过了手机。
好一会儿才回来。
“后天拍先导片,明天你搬到另外一套房子里去。”
阮清禾反应了过来,对他瞪了瞪眼睛,“你这样我难道是你养的娇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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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白感叹道,“你哪里是金屋藏的阿娇,你分明是我请的祖宗。”
他眼中含着笑意,秋月春风在他面前都暗淡无光。
虽然时间过去了三年,可他似乎没变。
阮清禾没说话,开始搬起了行李。她不用傅屿白点,也知道这里有着这栋别墅有着太多他们的生活气息,和一些身份象征物,不便于在大众面前展现。
车子驶过一条绿荫大道,开到了一栋花园洋房里,很法式浪漫的感觉。
围墙上的花攀在墙头上,生命力旺盛。
洋房不大,小而精的感觉,到处被粉色和嫩绿色点缀。
“就住这个?”
阮清禾满脸写着惊讶,她在节目里不是应该树立勤勤恳恳的小藏家形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