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买什么礼品了。”
秦淮茹从东屋过来了,雨水要写作业,她也不好一直在那边待着。
“烟酒,洗脸帕,还有糖,给曾大妈准备了一份,你家也有。
等你回门的时候,在去扛点粮食得了,你家在村里不常吃白面吧。”
他刚这一趟出去,又花了几块钱,钱不经用啊,家底儿就剩九十多了,这还是之前易中海支援了二十七块五。
现在急需回血,还好周五就工资。
就是老爹那儿,说好的生活费呢?倒是给寄回来啊。
啃老是时尚,大势所趋,他只是提前走在前边点,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而已。
“什么不常吃,就吃不上白面,我家很少吃细粮,就是有,那也是灰面,可不敢跟城里比。”
秦淮茹说的也是村里的普遍情况,当然也有日子好过的,可那些不是占了良田土地,就是家里有人上班挣钱,或是做小买卖。
她家就只靠种地,五口人,还要轮着照顾奶奶,一年有几个月是六口人过,粮食紧俏着呢。
“灰面啊,哎哟,口感不好。”
何雨柱当然知道灰面了,俗称麦馍馍,口感跟吃全麦面包差不多。
而白面是脱了外面的麦麸,是精细粮,一般只有城里才有供应,乡下的磨坊,也没这设备,再说麦麸可是好东西,减肥伴侣啊!
“就灰面还吃不着呢。”
秦淮茹又说:“傻柱,你今天花了不少钱了,省着点吧,到我家少拿点东西,咱们还要过日子呢。”
“得!你是会过日子的。”
何雨柱莫名的感受到了福报,秦淮茹亏待别人,但不亏待自个儿家里。
犹豫了一会,他才说:“晚上,我想请隔壁,就东厢房的一大爷和一大妈过来吃饭。”
“你是说院里的管事大爷?”
秦淮茹之前听傻柱大概说了院里的情况,人太多,她一时半会也记不太住。
“对,一大爷叫易中海,他是轧钢厂的高级钳工,工资高,人四十多岁,跟我爸年龄相仿。
他跟一大妈两口子,这么些年了,无儿无女的。”
说到这儿,何雨柱沉默了一会才说:“接下来的话,你出了这门,都不能说出去。”
“嗯!我省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