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慌不忙道:“贺女郎,近日可安好?”
贺应渠越过李嘉月,与李家的郎君相望。
“托郎君的福,尚活着。”
“如此,便放了舍妹罢。”
贺应渠冷哼一声,“好说,”
说罢将手中的簪子抵在李嘉月的太阳穴上,“郎君若是还想要令妹活着,便先放了在下罢。”
身前的李嘉月抖了起来,“兄长,救我啊……”
逼问
“女郎这般,真叫舍妹好生心寒吶。女郎巾帼不让须眉,年纪尚小便统领数万贺家军,着实令在下佩服,此次将女郎请了过来,也不过是有事与女郎商议,女郎莫要伤了和气。”
“呸!你们李家便是这般待客的吗?”
李修文轻笑一声,“舍妹好心邀请女郎,女郎不肯赏脸,我便只好另想法子了。”
贺应渠闻言不由愤恨地瞪了一眼李嘉月,她当她是好意请自己到青州,原来是场鸿门宴!说罢不由握紧了手中的簪子,调转方向就要朝着李嘉月的脖子刺去。
“二兄你真是好生卑鄙!我道二嫂嫂为何一直劝说我将阿渠请来,原来你们不安好心,竟然要害阿渠!”
说罢扭着头对贺应渠轻声道:“阿渠,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五妹妹真是冤枉为兄了,为兄将你的好友请来也不过是与她有要事相商。”
说罢望着贺应渠,“若女郎配合的话,在下还是会好生招待一番的。”
李嘉月怒瞪着李修文,“二兄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待阿渠的,你这般待她,不怕贺家的人找上门来吗?”
李修文眉毛一挑,“贺家,贺家如今的掌权人在此,谁能来救她?
五妹妹,眼下你的命都在她手里,我看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罢!”
看着李嘉月愤恨的神情不似作假,贺应渠不由冷哼一声,“你们二人不必在次演戏了!”
说罢不由将手中的簪子向前推了推,血珠顺着李嘉月的脖颈滑落。
姗姗来迟的小丫鬟见状惊叫一声,“女郎!”
吼罢便跌倒在地。
眼见自家女郎被人制住了手脚,脖子见隐约能望见血痕,明心哭丧着吼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女郎!亏我家女郎心里念着你,听闻你被二郎君捉了,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地从上京赶回青州,见你吃那些泔水,便偷偷送吃食到牢中,为了躲避郎君的耳目,女郎将吃食藏在胸口,袖子里。女郎的手腕和胸口都被烫伤了!”
贺应渠闻言怔松,蒸饼和肉都是李嘉月送来的?贺应渠右手不动,左手抬起李嘉月的手腕。
李嘉月左手手腕洁白细腻,贺应渠又拉过右手,她右手手臂果真同那丫鬟所说,红了一片,在洁白的藕臂上分外鲜明。
贺应渠方放下李嘉月的手腕,下一秒,一只羽箭从远方袭来,贺应渠反应过来时,那箭就□□过来,电光火石之间,贺应渠被用力地拍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