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至终于出招,石勒立刻回防,二人打得有来有回,难舍难分。
岳至出招凌厉,石勒招式浑厚,众人纷纷猜想石勒能否再次赢了岳至。
石勒一个漂亮的回防,躲过了岳至精彩的一招,众人纷纷叫好。
这一招过后,二人又攻守之势又发生了转变。
石勒转守为攻,招式愈发刁钻,岳至频频闪避,几招过后,再难招架。
石勒又赢了岳至。
二人抱拳而立,彼此眼中都带着赞赏。
岳至走到贺应渠身边,岳至挠挠头,“没有拼到最后,看来没有机会同郎君比试了。”
贺应渠摇摇头,“若想比试,有的是机会,你很厉害,改日必要与你切磋一番。”
岳至腼腆地笑了。
众人聚精会神地望着台上的二人,石勒立在讲武台上仿佛自带一种气场,让人惧怕,犹如定海神针一般,谁也不能将他拔去。
石勒又胜。
连赢六场,石勒愈发红光满面,十分得意。
下一个上场的是方塘。
想起石勒与她的恩怨,又想起她和方塘的盟约,贺应渠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方塘的肩膀,“阿唐定要不负我所托。”
……
方塘看见贺应渠方才去了另一处。
众人见场上打得火热,便又开了盘,赌哪方会赢,众人没有赌资,便拿今晚的干粮做筹码。
方塘一时无语。
岳至见贺应渠神色紧张,便道:“郎君将晚饭压在了何人身上?”
贺应渠递给岳至一个眼神,似是在说:“这还用问?”
“放心吧郎君,我与石勒打了两场,对他的招式了如指掌,他尚有五分力气未曾使出,想来定能赢阿唐的。”
贺应渠一脸诧异,“你压的何人?”
“石勒啊。”
“你今晚没晚饭吃了。”
“啊?”
贺应渠不再理会岳至,岳至不依不饶,“阿渠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能赢啊?”
因为他们是一伙的!
贺应渠其实并不知晓方塘的实力,只知道他偷鸡摸狗……的能力不凡。方才轮到方塘,贺应渠回去歇息了,所以并没有看到方塘和他人比试。贺应渠祈祷着,希望方塘能让她开开眼。
二人立在台上,同石勒定海神针的气势不同,方塘立在那处给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无他,唯他身段过于养眼,方塘手里若拿的不是刀,而是剑,穿的不是袴褶而是时下流行的宽袍广袖,活脱脱的就是画本里浪荡江湖的剑客啊。
石勒率先出招,方塘不慌不忙地格挡,石勒出招愈来愈猛,方塘不慌不忙地躲避,并不主动出击。
二人过了几十招,方塘依旧气定神闲,而另一人已经打红了脸。
岳至哭丧着脸跑到贺应渠身边,不明所以,问道:“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