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训练下来,那些训练对于木泽羽来说虽然是小儿科,可到底项目多了也会累。于是木泽羽成功的累成了狗,肌肉也隐隐有些酸痛。
看到卡斯兰满意的满意的笑容,木泽羽的嘴脸抽了抽。看到他累就很开心吗?变态心里。
然而木泽羽又怎会知道,把一个体力极好的人练得精疲力尽,那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木泽羽有没有这么干过又怎么会知道卡斯兰体会的感觉又是什么样子的。
当木泽羽筋疲力尽结束一天的训练时,同时也获得了一群在旁边训练力度少了他好几倍人的真心佩服,这下子他们对木泽羽也真的是心服口服了,也不得不多次感叹木泽羽果然是精神力SSS+的人,果然妖孽啊。
木泽羽站在房门前,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他也真是哔了狗了,昨晚被某人折腾不说,白天还有那么多的训练。要是他以前的那副身体早就撑不住了,幸好他家阳阳给他调高了身体阈值啊。
木泽羽指纹解锁房门后,就进去了,只是一进门他就看见某个人悠哉悠哉的坐在小客厅沙发上,正看着他呢。
“你来干什么?”
说了这句话后木泽羽又觉得不对劲:“你怎么进来的?”
这可是需要密码或是指纹解锁才能进来的房间,这家伙既不知道他的密码又没有他的指纹,怎么会进来他的房间?
“本少将被人袭击了来找袭击者来了。”
时渊从沙发上站起来,朝木泽羽一步一步的走去。
木泽羽也没有怕时渊,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时渊朝他走近。
“你活该。”
木泽羽一想到这个就满眼的寒霜。这个家伙就是欠打,要不是他欠打,自己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打人,分明就是这个家伙欺人太甚!
“我活该?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你这叫家暴好不好。”
时渊现在也纳闷很。
他明明只是第一次见木泽羽,但却总觉得似曾相识,可是他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木泽羽。而且每次看着木泽羽那张脸,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攥住一样,不疼,这种感觉却也觉得像是,心甘情愿。
想到这里时渊就是控制不住的笑了。木泽羽看着时渊莫名其妙的笑了,只觉得这个人有病,真是一个世界比一个世界病得重了。
“你有病吧。”
木泽羽也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
“我是有病啊,从遇见你那刻就得了心脏病,一见到你我的心就控制不住一心落在你身上了。”
木泽羽被这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给恶心到了。“你够了,你有完没完,要是没有事情你就快点给我出去,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
时渊被木泽羽这嫌弃和不耐烦的话刺激到了,他干脆一把把木泽羽抱在怀里,任由木泽羽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他的右手抚上木泽羽的后颈,在哪里已经有了结疤的印子。
“既然已经被我标记了,也上了床,那可不就是我的人么。”
时渊眼里笑意点点,抱着木泽羽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可时渊并不知道,也正是因为这个木泽羽才恼火得很。再次被激怒的木泽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脚狠狠地踩在了时渊的脚背上,时渊痛得脸色扭曲的弓下了身体。
“你还好意思提,一夜情也就罢了,你竟然还敢标记老子,老子现在恨不得阉了你!”
要不是看在你和我还有点交情的份上,你以为你今天还能下得了那张床?直接让你死在那张床上就可以了!
其实木泽羽生气也主要是因为一旦被标记就意味着腺体不可以摘除。不可以摘除就意味着他还会有发情期,还会有发情期就意味着面临一大群Alha的危险,更贵意味着离开军队,离开军队他就完成不了任务,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都得泡汤。
你说木泽羽气不气,他木泽羽做任务这么多个世界以来,除了在当鬼王的那个世界支线任务没有完成外,在其他世界不论是主线还是支线完成得都很完美的好吧,这下好了,被时渊这个家伙害得连主线任务都有可能完成不了,你说木泽羽该不该气。
他就应该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给一刀切了!
尽管木泽羽此时心里很是生气,也想着要把时渊阉了,可到底还是没有付出行动。他啊,才不会说这只是说说而已,舍不得呢。
不过时渊被木泽羽的脚踩得够疼。不过这为了得到人来说只是小Case。“谋杀亲夫啊,你最好扶本少将到那边坐一下,要不然我要是到另一个少将那里说你不是Alha而是Omega你就别想待在这里了。”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正好回去跟他结婚生孩子。
可时渊孰不知这正好踩在木泽羽的点火线上,时渊这么一说,正好把线点燃了,然后嘭,的一声,木泽羽这颗炸弹毫不意外的炸了。
“你敢威胁我?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好啊,那你去啊,去了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要是让我再看见你一次,我就真的会阉了你!”
说着木泽羽一把抓住弓着身体的时渊的背,右腿的膝盖往上一顶,毫不犹豫的就顶在了时渊胃的地方。
然后拉着时渊的手臂,快步走向门,伸手一拉把门拉开一把将时渊推出门外,然后再干净利索的关上门。
去吧,有本事他就去告。大不了他再重新想办法混进来做任务,到时候总有新身份,只要掩饰得当,也不怕这个家伙把自己认出来,一完成任务他就走,谁还管那个混蛋。
木泽羽落得心里痛快了那么一点一点,但是时渊就不好过了。他被推出门的时候,正好有人经过看见了。
时渊:“……”
尴尬。
他时渊从来就没有这么狼狈过,也从来没有被那个人这么对待过,以前要是有人敢这么对他,早就把那人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只是,这个小祖宗可动不得啊。他光棍了90年,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的了又怎么会舍得动手。
而且貌似他刚才的话刺激到这个他未来老婆了,这样看来,那之前逼人离开军营回去跟他结婚想法是泡汤了。
时渊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惯着吧。不过要看紧点才行,军营里的Alha这么多,可不能让人拐走了,也要注意爱人的发情期,他可不想让别人占了便宜。
时渊捂着肚子的手放开,站直了身体。然后风轻云淡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现在不远处看着他的一个士兵,整了整衣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