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不在的时候,池雨初比较沉默,只有在自己被点到的时候,才手忙脚乱地应两声,慌得耳朵红。
“怎么你老公不在,你还不自在了?”
靳遥问。
“我很自在。”
池雨初坐得端端正正。
“得了吧,你现在跟个含羞草似的,一碰就自闭。”
靳遥嘲道,“你老公平时不是挺凶吗,你还这么粘他。”
“没有很凶。”
池雨初说。
“你对凶有概念吗?”
靳遥问,“哪种对你来说算凶?”
池雨初:“每个月要吃一对童男童女。”
“……我的天,不是那先种凶,不是要作法除掉的那种凶!”
靳遥受不了了,“好想打你啊,你全国巡回挨打好吧,我买十张票。”
“反正……就是还好啊。”
池雨初说。
盛熠还说自己喜欢他哎。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盛熠说喜欢他,要同他道歉,说从前不该欺负他的时候,他莫名地就掉了眼泪。
他觉得这样不好,于是找了个说辞,避开了关于眼泪的谈话。
但是,为什么,他会想哭呢,是因为在盛熠面前哭过太多次,所以眼泪可以无所顾忌吗?
可他拍戏的时候,也没少掉眼泪啊。
“你们俩是先说喜欢,再结婚的吗?”
池雨初问靳遥。
“废话。”
靳遥说,“别以为谁都跟你俩似的,挑都没得挑,只能跟对方过一辈子。”
“和他,还有他的钱。”
池雨初补充说明。
靳遥爆鸣了:“你烦不烦啊池雨初。”
“钱的事情怎么能说烦呢……”
池雨初怔怔地。
靳遥鸣完了,又甩了他好几个白眼,最后还是跟他透露了点。
“他是我粉丝。”
靳遥说,“我之前总被经纪公司压榨,他就自学考了证,想当我的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