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道:“皇后的手段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多的多。当初先皇离去时留下的遗旨,老夫无能为力,未能让真正的旨意公之于众。”
他拍了拍伍炙因的半边肩膀,像是嘱托,又像是在检讨自己过了大半的生平:“在我告老还乡前,希望还能做最后一件对天下,对黎民百姓都有用的事情。也是对我自己最大的慰慰藉。”
“叔伯,你的为人我最是清楚……”
面前的人笑着松开搭在他身上的手。
“我现在同你说这些,不是以长辈的身份劝诫你,而是希望你不要同我一样留下许多遗憾。”
伍炙因看着人走远,心里像是被狗尾巴草扫过一样。
既酥又痒。
前朝的事很快就传到李令的耳朵里,皇后还没替他擦干净屁股,这事儿就被群臣们发现。
李令好是被禁足在宫中,不得外出。
等晚上的时候,李令实在抓心挠肝的待不下去,第一时间出来便直奔蒋小白的住处。
直觉告诉他,他的好事被破坏,定然和这刚回来没多久,又无缘无故的成了贵妃儿子的废物有关系。
“蒋小白,你给我出来!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在背地里使小手段,有本事当面出来跟我刚!”
小喜子见阻挡不住,便连滚带爬的跑去蒋小白的卧房内,把正在熟睡中的人摇醒:
“殿下殿下,二皇子来了!还带着许多人!!”
蒋小白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是被人用面糊糊住了一样,睁都睁不开。
李令可等不了,三下五做罢的把门踹开:“你倒是还能睡得着!本皇子可还要好好与你算算账!”
蒋小白半坐起身,大半夜的突然被人吵醒,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出来话。
“你这样大费周章的进来是有什么事?”
他语气轻松平常的让对面的李令更是恼火。
一个摆手,后面的人蜂拥而上,直接将床上的人拖到地上,丝毫不留情面的还将鞋底踩印在他半边脸上。
蒋小白被他这莫名一通的脾气,扰的胸口都发痛。
看来伍炙因今天已经动手了。
蒋小白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李令就坐不住来寻自己了。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我这睡得好好的,又招惹了你什么事情?”
“你别给我装!我左思右想都觉得这事蹊跷,有人冲着我来,看似是单箭头,其实是双箭头。”
“毒的赠我,柔的予你!”
“来啊!把毒酒端上来!”
:活人不能给尿憋死!
蒋小白宁死也不把嘴巴张开,抵抗之间,牙床都被锋利的酒脚划破,沁出了点点鲜血。
阿吖二人想要阻拦,被李令带过来的属下一脚踢到门槛上,摔的头脑发昏。
李令:“一个二个都这么没用!压着他!我亲自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