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
谢逍转身,摆摆手径直往回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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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心跳得快要炸开。
林眠猛地睁开眼。
素白的墙面,让她意识恍惚。
“我靠!你终于醒了!你要吓死我了你!”
张若愚清瘦的脸,出现在林眠视线中。
她抬起扎着吊瓶的左手,愣了一瞬,自言自语,“我进入循环了?”
明明早上刚打过,怎么又在打吊瓶。
“几点了?”
林眠问。
张若愚急不可耐,“先别管几点,快告诉我实话,我爸说你结婚了?”
林眠诧异:“你爸是谁?”
谢逍推门进来,“他爸是我二叔。”
她来了,你还有机会吗?
看到谢逍推开病房门进来,林眠撑着坐起来。
仿佛应付领导来视察,她后背绷直,整个人异常拘谨。
“躺着别起来呀!”
张若愚看不下去,身体却很诚实,他摇动床旁的扳手,又朝林眠脑后多垫了个枕头。
林眠向后仰靠,一脸嫌弃,“太高了。”
谢逍上前拽掉枕头,抻平四角后,再用力拍打两下,重新给她掖好。
见张若愚坐在林眠床尾,丝毫没有挪动的意思,谢逍拉过一张椅子,顺势放在床头柜跟前,然而他却不坐。
林眠眼神追随谢逍,“谢谢。”
张若愚:“怎么不谢我。”
话音刚落,他当即明白林眠的客套。
跟不熟的人当然得使用礼貌用语。
“你来干什么?”
张若愚问。
谢逍没说话,只回了一个“明知故问”
的表情。
他环顾病房,稍显逼仄的双人间,连休息沙发也没有,实在小的可怜,高低得换个套房。
可看着林眠脸色惨白,他又打消了挪动她换病房的念头。
“喝水吗?”
谢逍挽起衬衫袖管,一抬颔问张若愚,他注意到窗台旁有保温壶。
“给林眠倒点。”
张若愚扫他一眼,谢逍把椅子放在林眠跟前,明显就是占有欲作怪。
谢逍倒了一杯温水,贴心地放了一根吸管,举着递在林眠嘴边。
林眠下意识后仰,水杯也随她动线挪移。
她不想在张若愚面前秀亲密,他以为林眠需要调整坐姿再喝水。
来来回回好几下,直接把张若愚逗乐了,吐槽道:“你俩得多不熟!”
谢逍轻咳,宣示主权:“叫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