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林从接过了邀请函:“而且你这话也没错,前面五年纵然不是我想装神秘,也还是被别人拍下来当营销素材了,什么‘不下船的海上油画师’,天地良心,我在塞维利亚呆了快一个月啊。”
“没办法,现在网上就这样。”
萧经闻见他打开了邀请函,说,“邀请函是仅一人,你如果要再带一位的话,我这里还有一张空的,到时候你自己填。”
林从没抬头:“你给张渺了吗?”
“张小姐的,给过了。”
“那没带的了。”
萧经闻眉眼间很明显的舒开了些:“好的,画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联系我。”
“哎,也没什么,你知道的,我们这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吃……”
林从编不下去了,“吃三个礼拜。”
萧经闻噗地笑出来:“你倒坦诚。”
林从没所谓,咖啡杯里的冰块在太阳底下化了些,当啷啷地,稀释了咖啡:“没什么好遮掩的,我又不怕丢人。”
“哪儿丢人了,不是也竞拍上了吗。”
萧经闻看向路那头,说,“好像是那辆了。”
“等一下。”
林从说,“我刚刚跟小余讲的那些话,是不是跟我以前……相悖。”
“没有。”
萧经闻答地很果断,“情况不同境遇不同,你是为他好。”
“你以前也是为我好。”
“我不是。”
萧经闻说,“我也以为我是为你好,但我的行为是在试图改变你,你的行为是在帮他考美院。”
“那你觉得我现在变了吗?”
他还是很在意自己说的话。
“当然没有。”
萧经闻不假思索,“和以前一样。”
网约车停在路边,萧经闻走过去,说:“我先走了,谢谢你陪我等车。”
林从笑笑,他挥挥手:“拍卖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