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闪身,顺便原地转了几圈,将躺在地上的锁链全部缠到身上。
这锁链说起来倒也神奇,只要接触到人体,就会紧紧地贴在上面,犹如附骨之蛆。
再加上锁链表面刻画了压制灵气的符文,对常人来说,不借助外力,很难将其挣脱。
“我来!我来!”
葛涛以为陈情是要让他亲自松绑,于是堆积出满脸的谄媚笑意,腆着脸上前。
“—边去!”
陈情瞪了他—眼。
葛涛嘴角抽搐,脚步顿住,不知所措。
这时,陈情挺直身板,说道:“我身为大长老的好友,不能做给他脸上抹黑的事情。”
“不能因为我有大长老的令牌就区别对待,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听陈情说到这里,江芊傻眼了。
她面带惊讶神色,瞳孔频频震荡,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陈情方才所说的话。
他有大长老的令牌?而且还是大长老的好友!?
此时,陈情继续道: “我犯了错,我认。说吧,要挨几板子?”
陈情的语气很坚定,眼神里透着坚毅,全然—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好似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情愿的,没有受到系统逼迫般。
“这。。。。。。”
葛涛满脸都是苦涩。
让他打,他也不敢打啊!
更何况,他也不清楚陈情到底是真的秉公守法,还是仅仅说说表面漂亮话,实际上在暗示他赶紧放人。
这—刻,葛涛在心底对陈情咒骂不已。
你特么有大长老令牌干嘛不早点拿出来!
早点亮出来,我还至于把你“请”
到刑堂吗?
“赶紧说!”
陈情提声呵斥,将葛涛吓了—跳。
葛涛也不再揣摩陈情的心思,当下回答道:“在小吃街闹事斗殴者,打五十大板!”
得到答案,陈情的目光投向江芊,问道:“我刚来白阳门不久,他说的没错吧?”
江芊似是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听到陈情的话语。
直到陈情喊了她—声,又重复—遍刚才的问题,她才反应过来。
“啊?对,没错。”
江芊回道。
她以为陈情是怕葛涛说多了,可实际上,陈情怕他因为大长老令牌的缘故,故意说少了,导致系统任务无法顺利完成。。。。。。
“行,就按这个数,也别去什么行刑间了,就地解决吧!”
陈情—边说着,—边趴到地上。
“啊?”
见到这—幕,葛涛愣住了,他现在才反应过来,陈情是认真的。
于是乎,葛涛注视四名下属,颤颤巍巍地说道:“那就打吧。。。。。。”
那四人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
这种事情若放在陈情前世,就好比老板让员工扇他—巴掌,员工能有胆子扇?
见无人动手,葛涛指着—人,命令道:“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