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蓝衣也?找到了机会,他回手?握住黄衣的戟,借力腾空而起飞回了自己的坐骑,骑兵坐骑就如同?战士的第三只?手?,是战场上最能与?他并肩作战的战友,蓝衣方才坐下?他的坐骑当即和他配合起来,朝着黄衣猛冲了过去。
黄衣也?看出他实力非凡,不敢小觑,打算以防御抵挡,但还是被蓝衣连连攻击了好几处。
两人你来我往十来个?回合,长?戟每每碰撞,都能听到“撕拉”
一声空气破鸣的声响,长?戟蛮横地横插中?对方兵器里冲着盔甲用力震下?时,连六百多斤重的战马都不由倒退了几步。
沈兰棠抱着自己胳膊瑟瑟发抖:这要是自己,别说直接刺中?了,就是被横拍一下?,就直接内脏出血翘辫子了。
——
蓝衣虽然占据上风,但还不到一面倒地步,两方后退,黄衣忽然开始攻击蓝衣的坐骑,要知道战马也?是覆盖盔甲,不能刺穿的,当然黄衣的目标也?不是刺伤马,而是破坏马的稳定性。
果然被他一搅动,蓝衣的战马步履紊乱,出手?失了调理,趁此机会,黄衣用力向前一刺,蓝衣及时回防挡住,但是长?戟还是顺着间隙到了男人胸前,眼看着就要刺破蓝衣盔甲直至皮肉——
沈兰棠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但见下?一瞬,蓝衣赫的一声,两条包裹在?铁皮之下?的大腿夹住马腹两侧,原地旋转腾起,转眼间,他人至半空,侧身让长?戟穿过他的腋下?,左边胳膊用力一夹,借着不可?思议的蛮力将黄衣武器禁锢住。同?时双腿腾跃,以黄衣的兵器为架桥冲到黄衣面前,两只?脚连环踢打黄衣胸前,巨大的力让黄衣连人带马倒退数步,等到他想要再次回防,一柄长?戟已抵在?了他脖颈前。
“承让了。”
“……”
黄衣拱手?做臣服状。
至此,黄衣落败。
太帅了!!!
沈兰棠内心尖叫鸡,手?指用力地掐着大拇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而下?方场上唯一站着的蓝衣骑士也?摘下?了他的面具,那张沈兰棠熟悉得闭上眼睛都能描绘出的脸庞上滚着热汗,眸光寒冽,铠甲反射着阳光,压不住他眉宇一抹杀气,他似乎还没从方才的激斗中?醒过来。
下?方太监正在?传达皇帝的赞美词,男人原本低垂着眼眸,这时忽然掀起眼皮。
沈兰棠捂着胸口倒退……没处倒退。
太帅了,她的激素爆棚!
一旁谢夫人看她激动模样,心里忍不住直打趣这对新婚小情侣,她清了清嗓子,慈目端庄地问:“你要不要去见见瑾儿?”
沈兰棠倏地扭头,满怀惊喜地道:“可?以么?!”
谢恒与?她们坐在?一处,闻言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今日既是陛下?与?臣民同?乐,那规矩之外自然也?有情理,你拿着这道令牌去吧。”
沈兰棠接过刻有谢恒二字的令牌,这上面没有他职位,是他的私章,与?公章不同?,以私章通行,就算是他的人情面。
拿着家长?的牌子偷溜出去私会老公什么的,好有青春言情剧的感觉,沈兰棠也?知道自己这个?做法有点黏糊,但是她真的好想看到穿着盔甲露出满头热汗,呼吸间满是男性荷尔蒙的谢瑾哦,如果能袒露胸膛那就更棒了!
沈兰棠最终克制不住诱惑,握着令牌,半红着脸说:
“那儿媳就过去看看郎君。”
谢夫人掩着嘴笑:“去吧去吧。”
沈兰棠拿着令牌偷偷溜出了检阅台,所?有参赛人员在?比试结束后都统一在?临时搭建的营帐内换衣服。看守帐门的守卫在?看到令牌后果然放行,沈兰棠一路畅通无阻,到了谢瑾换衣服的帐篷,军中?营帐不多,谢瑾又不爱使用特权,也?亏得守卫机灵,替她事?先看过里头没有旁人。
谢瑾这个?时候正好用温水粗鲁擦过上半身,衣服都还没完全换下?来,沉重的肩吞腹腰背仍在?一旁,上半身里衣捆绑在?腰部,听到动静他转过身,见是沈兰棠,他诧异道:
“你怎么来了?”
沈兰棠过来路上还在?想,人的荷尔蒙都是短暂的,或许等她见到谢瑾,方才那种上头的感觉就没有了。
但到了此刻,一具美轮美奂的赤铜色□□就在?她面前,眼看着那滚落着凌凌水珠的胸部上结实紧致的肌肉,蓬勃有力的两臂,左臂上一道旧年伤痕,和军装边缘,那力量感爆棚却?又紧窄健美的腰身,以及一串即将没入边缘的水珠,沈兰棠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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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自然美好的馈赠tat
沈兰棠两步上前,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扬着的脸庞两颊生晕,秀美的眼眸中?蓄着一汪清泉:
“相公方才太厉害了!”
大自然美好馈赠的体验
除大婚日按着规矩叫过一次相公后,这还是沈兰棠第一回在没人强迫的时候叫他相公,谢瑾呼吸微微一滞。
沈兰棠左右看了眼,她刚才进来前叫人守在门口了寻常人不敢随意进来,且俗话说得好?,偷香窃玉,就是要有胆识。
她垫起脚,雪白柔软的脸庞朝着谢瑾凑近,女子柔软香甜气息在?瞬息之间充盈男人心头,谢瑾眼睫颤了颤,闭上眼睛。
这一吻,缠绵悱恻,分开时,两人气息都些许紊乱,沈兰棠眼眸湿漉漉地望着谢瑾,说出的话仿佛浸润了三月的春雨,尾音却微微上扬:
“你今晚能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