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发凌乱的疯女人突然扑到屋与身上,疯狂扯着屋与的头发,声音尖锐,“就是你胁迫我的夫君,害我被我的夫君休弃,你这个恶心的死肥猪!”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疯女人的话惊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都没想到屋与不止哥儿女子通吃,竟连有妇之夫都不放过。
“啊啊啊!我没有!快放手!”
屋与惨叫连连,“愣着干什么!救我啊啊啊啊!”
荨愉从惊骇中回神,从窗口往楼下招手,“快来人!快来人啊!”
二楼位置不大,屋与嫌小厮们挡光线,便让他们去门口等着。
“是你?上次屋与胁迫我夫君时,便是你带人守门的。”
疯女人忽然放开屋与,一把将荨愉从窗口推下去。
“啊啊啊啊……”
荨愉只来得及发出一连串的惨叫便狠狠的摔在马车车顶,马儿受了惊跳起来,马车跟着晃动,荨愉还未缓过来便又摔在地面,彻底的晕了过去。
二楼,疯女人推完荨愉后,又回头单手将试图逃跑的屋与压回椅子上,眼神阴冷,“你碰我夫君,我便要你付出代价!”
疯女人的手就像有千斤般重,压的屋与动弹不得,屋与浑身哆嗦,张开肥厚的嘴唇试图求饶,话音还未出,就见疯女人猛地拿起桌上滚烫的茶水壶,往他身下一倒。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走了窗外树上的鸟儿。
屋与的小厮赶上来时,看到的只有因疼痛彻底晕厥过去的屋与,而‘疯女人’不知所踪。
屋渐下令抓人
……
天刚蒙蒙亮,身穿麻布的老汉担着两大竹框的芝麻敲开了酱料院子的门,拘谨的对着门内的承三字问道,“这里可收芝麻?”
承三字温声笑说,“收的。”
他问:“老伯从何处来?”
老汉布满皱纹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我从隔壁多豆村来的。”
年前承隽尹曾许诺会以一斤三文钱的价格收购其它村的芝麻,村里有人信有人不信。
他家住熊力显隔壁,听闻承隽尹夫郎棠哥儿是熊力显的侄子,他信得过熊力显的为人,便拿了家里的一半的田种芝麻。
如今芝麻已熟,他听闻还未有外村人将芝麻卖给承隽尹,他心里忐忑。
他怕承隽尹还没开始收芝麻,更怕承隽尹反悔不收芝麻。
若是前者还好,他损失的只有这两筐芝麻,剩下的芝麻都还在田里放着,唯恐收早了承二不要。
但若是后者,他这三个月的时间便是白忙活了,那么多的芝麻卖不上钱,就是浪费!
可这会儿听到承三字的回答,他这不安的心啊,总算是有了落脚点。
承三字检查完芝麻品质后将两筐芝麻称重,“一共五十三斤。”
他从怀里掏出钱袋,拿出一百五十九文钱递给老汉,“老伯算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