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卡斯跟着台下的其他听众一起笑起来。
他对马特说:“我以为他会说‘茶几’,因为‘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你比他会说笑话。”
马特说。
贝卡斯很高兴,“真的?也许我的新工作可以是脱口秀演员。”
——完全是被记忆消除器洗脑后诞生的一个年轻社畜预备役。
尽管贝卡斯已经知道他的未来是通过死亡进化成探员B,但还是忍不住念叨自己当下的工作。
“我的意思是,”
他振振有词,“在我死亡之前的一段日子,不管还有几天,我的口袋都是空空如也,还是得找工作赚钱花啊。”
“是的,”
马特点头,“我也知道‘是人就迟早会死’,但我自己都打了两份工,也没资格说你。”
巧的是,在太空中流传着一桩涵义差不多的笑话:
有一个外星文明,它们为了搞清楚“生命的奥秘”
,特别创造了一套庞大的计算模式。
为了运行这套无比庞大的计算模式,一颗星球也随之诞生。
这颗星球被命名为“地球”
。
莫里亚蒂出现在他们身后,“这里是哲学系的俱乐部,不是让你们不要乱跑吗?”
不远处的一个学生插话道:“他们没有乱跑呀,他们一直‘坐在’这里呢。”
这仿佛是个什么约定俗成的隐喻笑话,其他学生齐齐捂着嘴偷笑起来。
“典型的哲学系……”
莫里亚蒂嘟囔着。
在“剧院降神仪式”
失败之后,贝卡斯在麦考夫的资助下又回了一趟纽约。
他用自己没死的模样,成功从保险公司里取回了“终极太空杀器——设身处地枪”
。
至于人寿保险金,反正他暂时还没死(而且即便他死了,这笔钱的受益者也是凯罗女王),倒也不急。
探员B则是前往哈勃小镇,从深渊里抓出了凯恩,然后,由麦考夫请来的一位多年深度抑郁症的女性患者,手持“设身处地枪”
对着凯恩开了一枪。
“设身处地枪”
能够完全将持枪者的情绪转移给中枪人。
这样的惩罚,连莫里亚蒂都喃喃:“永生不死+抑郁症,我都不敢想凯恩的未来是什么样的无限地狱。”
“也许你也需要来一枪。”
麦考夫蓄谋已久的说。
“不了,我有自己的共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