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体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褪下,俯身将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合至一处,手在萧剑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打着圈,慢慢的拉起他的腰身,掰开两丘随后将自己缓缓送进那不住催出他进入的幽谷。
萧剑的身体一僵,紧紧抓住程光的脊背,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觉得身体快被撕裂了,那种痛是从未有过的。
“放松,一会就好了。”
程光轻轻安慰着身下紧张不已的男人,放缓速度,慢慢的磨合。
当疼痛渐渐的褪去,随之替带而来的便是如潮水般的欢愉,在不知不觉中他竟已经抬起腰配合着身上男人的动做,每一次男人都将自己送入到最深入。
桌上的蜡烛已灭,床榻上两个缠绵的人在彼此述说着多年的思念……
翌日,当程光醒来之时,萧剑已然离开,只留下了他常常随身带着的萧,还有一张字条,一张诀别的字条。将字条死死地攥于掌心,他太过粗心了,昨晚的萧剑跟已往迥然不同他竟然忽视了,真是该死。
程光走出帐篷,来到院中,看到了同样焦急不安的永琪上前,低声说道:“五阿哥,他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的。”
我侧目看向程光,看到了他强忍着的悲痛,看到了他眼中隐隐的哀伤,其实那次在青楼外我便发现了这兄弟间不同寻常的感情,“我并不是担心事情能不能办妥,而是在担心萧剑能不能平安回来,这家伙不不辞而别的作风真是让人头痛。”
若是他有个三长二短,那我这辈子都会内疚的。
“他这个人一向我行我素,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程光咬着牙远远望向远处的天空。
“他会平安回来的,你要想信他,就如同他为了你求你而不远千里来京城找我一样!”
唇边露出淡淡的笑,我坚定地看着身边愁眉不展之人。
“你说的对,我该相信他。”
程光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几日后,军营外来了数名穿着异样的人,声称是莯炎部族的族长派来为清兵带路的,同时他们带来了萧剑的亲笔书信和一幅通往缅甸王庭的地图。
傅恒看着手中的地图,兴奋不已,派出几名士兵侦查后,证实这地图是真的而并非莯炎部族蒙骗他们。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我、傅恒、舒赫德分兵三路真逼缅甸王庭,势要将敌人挫骨扬灰。
也许是命运的捉弄,傅恒、舒赫德两路都十分的顺利,把缅甸军打了个措手不及,然而我所率领的一只分队却遭到了缅甸军队的强烈攻击,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我只觉得生命竟如此的脆弱,然而作为主帅的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睁着愤怒的眼睛离去。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福尔康?!果然是你,你这个叛国贼,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咬牙切齿地怒喝道,若非这个叛徒,我大清的军队也不会损失惨重。
“哈哈……五阿哥好久不见,没想到我还活着吧,你们把我和紫薇拆散不能相见,害的我家破人亡,远离故土,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都拜你所赐,我要亲手杀了你,替我阿玛、额娘
和尔泰报仇。”
说罢,福尔康拿起弓箭对准我便直射而来。
“卑鄙小人!”
我挥起手中的宝剑,将射来的弓箭挡开,随后跃起真砍向福尔康,然而就在这时,一支从左侧直射而来的弓箭却直直射入我的肩膀。一阵剧痛袭来,我一下子跌落在了地面之上,用手握住肩膀上的箭用力一拔将箭从身体上拔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血沿着肩膀蜿蜒而下,我咬紧牙关怒视着不远处马背上的女子,嘲讽地说道:“没想到堂堂的穆沙公主竟也会暗箭伤人。”
“我答应过天马,要把你交由他处置。”
穆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随后收起手中的弓箭带马侧转,“天马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我希望你答应我的事情也能做到。”
说完便带马离去。
顿时,整个林间只有我和福尔康两个人,而此时的福尔康面色狰狞,仿佛一只发了疯的疯狗一般,手里握着长剑一步步地向我逼进,而我竟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这箭尖上竟然有毒,真是卑鄙的女人。
“五阿哥,你说我先砍你哪里好呢?”
福尔康狰狞地笑着,用长剑在我的身上比量,“不过你长的这么俊美,若是我把你的胳膊腿砍了,你说皇上会不会习痛,还会不会把你抱在怀里,疼爱你呢?”
“哼,福尔康你要杀便杀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我冷冷地看着面前脸已经扭曲的男人,他早已经丧失了人性,我又何必同他浪费口舌。
“你在床上是怎么伺候皇上的,皇上能满足你吗?”
福尔康将脸凑到永琪的耳边低笑地说道,他没想到堂堂的五阿哥竟然和自己的皇阿玛上床,这可真是皇家的一大丑闻。
我用左手抓起地上的宝剑,便朝福尔康的前胸刺去,然而毒性已经扩散至了全身,我连举起宝剑的力气已经没有了,随着铛啷一声,宝剑应声而落,我也跌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口中一股甜腥味,黑红色的血至口中喷出,在地上形成一片暗黑色的血迹。
“哈哈,这毒药的药性很慢,会让你全身慢慢变的僵硬,最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福尔康俯□子,死死地盯着地上痛苦不堪的我,狰狞地笑着,那笑犹如鬼魅一般。
我将眼睛别开,不去理会面前的疯子,缓缓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弘历看来我不能实现我的诺言了。
“想死?没有那么容易吧,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你不是喜欢被男人上吗?那现在就让爷我发泄一下吧。”
福尔康将手中的长剑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