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直播的主要是我的工作,以后类似的内容不会很多,毕竟有些商业机密哪怕隔着时空,我也不想让你们知道。这是一个特例,用于让你们更加了解我,了解这个时代好了,还是先来看看新闻,我知道你们在关心撤离公民的后续。”
谢思染说完,电脑也启动完毕,她熟练地输入关键词,果然看到了官方播报的最新进展,以及在战区的各位博主u主们同步上传的视频和文章。
大体情况和昨天差不多,毕竟只过去了一天一夜,那么大一个国家在怎么反应迅也是需要时间的。
而据普通人反馈回来的消息,他们已经得到了通知,部分人在收拾行李准备赶往大使馆,部分人还在犹豫纠结自己的财产,怀揣侥幸心理觉得自己留下来或许也不会有事。
对此网上争的很厉害,有说保命要紧的。也有说如果战况进入胶着状态,倒也不必急匆匆赶回来。还有的在帮忙骂学校不做人,这时候请假回去避难凭什么就不给学分了。
对此,大虚朝的人也表了类似观点,每个人都从自己的角度出,分析讨论着到底该不该现在就走。
“既然都置办产业了,不想走倒是也能理解,人看着还好,若是没人看着,里面的货物岂不是被搬空了那得损失多少钱,换我我便不走。”
“哼哼,不走,命都没了,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也未必,看现在不是不打了么,或许那什么调解有效,就此停战也说不准,这种事也不是没生过。”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走与不走的,总归是盼着人好吧。”
“杜阁老,你觉得若是不走的人多,他们水蓝国还会继续撤离公民吗人多还有个由头,若只为一两个,值得吗”
“不好说,不好说,不管是交涉还是调动物资都很麻烦,牵一而动全身说实话,若是这事生在咱们这里哼哼,且听那些人先吵个把月在说吧。”
“万幸,这事生在水蓝国,不必咱们头疼,且看他们会如何选择吧。”
“怎么选择肯定是继续撤离公民啊。”
谢思染转了转椅子,理所当然开口,“哪怕只有一个人需要离开战区,水蓝国也会将他平安带回来在我们这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话,我觉得是时候说给你们听听了。”
谢思染说完,想起什么一样拉开自己的抽屉,果然看到之前去国外参加会议,回来后还没来及带回家的那本暗红色护照。
“这本水蓝国的护照不一定能带你去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但是在你需要的时候,它一定能从任何危险的地方把你带回家来。”
谢思染的话通过光幕传到虚朝那边,无知的人对此嗤之以鼻,愚昧的人对此不明所以,然而更多的人,尤其是那些有识之士,几乎都胸潮澎湃,感同身受,竟涌出一种莫名的情怀。
“我记得就在去年,咱们有个商团在阿因兹那边被围住,有人冒死逃进边城送信求救”
“这事我也记得,好像朝中的大臣们吵了很久,闹得沸沸扬扬的,他们从各种利益角度去研究要不要派人,唯独没有人从商团的角度去想,甚至还有人指责他们不该随便离开虚朝去与蛮夷做生意。”
“是啊,虚朝那么大,为什么非要跟蛮夷做生意,这不被抓了吗哼反正等他们商量出办法,在为了所谓上邦面子去要人的时候,商团中人已经被折磨得七七八八,上百号的人只活下来六个。”
“真惨啊,果然不是他们的家人他们就不在乎。说起来,老兄,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很简单,我就是冒死来送信的那个,每天等消息等得冒火,我去那些狗屁大人们的府门前磕头,我求他们快点派人去救大家,然而、然而他们竟然拖了足足三个月等我在赶回去的时候,我的家人已经都被折磨死了我恨那帮阿因兹人,但我更恨那帮满嘴仁义道德,实则不把普通人性命放在眼里的混蛋们”
场面一时寂静,搭话的人张张嘴,却不知是该跟着骂两句朝廷,还是该说一声节哀,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目送对方单薄的背影落寞远去。
这件事听来悲惨,在大虚朝却已成为常态,现如今商团们不敢轻易跑外,即便去也多半是几个商队一起行动,凑足五、六百人、带足家伙人手才敢出关。
朝廷不可信,他们只能仰仗着自己,谁让朝廷态度如此,外族不给面子也是正常自家人都不护着自家子民,还能指望人家友善对待吗
哎这狗日的世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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